经过将近两个时辰的运功医治,凌千钧满头大汗,消耗了大半真气,方才将陈月令重新安置于床上。
“每隔两个时辰给他进一次药,应该三天就好了。”凌千钧对三狗子说道。
“师父,您快去歇着吧,这里交给弟子吧。”三狗子道。
三天后,陈月令的内伤基本痊愈,他走出房间,望向宛如仙境一般的泰山山景。
“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再着凉了又要调理好一阵子。”三狗子说道。
“这位大哥,请问这里是哪里?”陈月令道。
“这里是泰山赤影门,是我们师叔祖和师父把你救了,你应该好好谢谢他们。”三狗子道。
“两位前辈的救命之恩,在下万死难报。”陈月令道。
“好不容易把你救活,你却又说‘死’字。”三狗子道。
“敢问大哥尊姓大名,这几日承蒙大哥照顾。”陈月令道。
“你不必叫我大哥,我才十六岁,看你的年纪肯定比我大吧。你就叫我三狗子吧。”三狗子道。
“我岂能这么称呼你。”陈月令道。
“三狗子这个名儿是我爷爷取得,爷爷是我唯一的亲人,很早就死了,后来我到赤影门拜师学艺,师父给我取了个大名叫‘吴若非’,但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