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能够回来,便比任何事情都值得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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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煦到了许家门前,看着面前熟悉的门廊,他勒马定住。
两年没见那丫头了,不知道她如今怎么样?西北军中又不能与她通信,这两年就纯粹在思念里度过了。
在出征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喜欢是她的,以为自己不过是路见不平,因为熟知母后幼年的遭遇,看不惯她也遭受类似的困境,可是出征在外的那些日子他发现,原来并不止这样,在他一面埋怨一面像个管家婆似的教她这教她那的同时,他已经把这个笨丫头深深地放在了心坎上。
当然,皇叔他们不只一次地跟他说过,将来他的太子妃必须是能够像母后那样,可以与丈夫并驾齐驱的,可以强大到以自身的魅力影响到许多人的,或者是像皇太后那样,有着极之显赫的家势的,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之前,他对这样的建议一点儿也不反对。
可是当他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在清楚地知道许敏秋并不属于这之中的任何一类的时候,他不这么想了。
从小到大,除了生活必备,所有他想要的东西都是自己争取来的,大到赫赫战功,小到一件武器,父皇和母后从来没有任他予取予求,这样的教育方式使得他的个性十分明显,一是对于手上拥有的一切他都十分珍惜,一是他已经习惯了认定了目标就直接想办法争取得到。
他发现自己喜欢了这样一个不合格的女人,他也还是义无反顾的喜欢了。
选择她并不会给社稷和朝堂带来什么坏的影响,这就是他义无反顾的理由。
他怀着心中难以抑制的热情,让人叩开了许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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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回宫,殷煦就去找谢琬说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