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府大管家走后,书杰轻敲了一下书文的脑袋:“毕竟是义父的家人,我们不去就是了,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
书文撇嘴道:“义父说了,对那些没脸没皮的人,太客气就是自找罪受。义父还说了,你们两个人脸皮太薄心太软,要我保护你们,不要被那些人给算计了。还有还有,大哥,义父再三说了,如果金家人带什么姑娘来,让你有多远躲多远去。大哥,你说义父这么怕金家的姑娘,是不是他们金家的姑娘都是母夜叉?”
“……”书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弟弟的问题了。
柳妈妈则呵呵笑道:“可不是?坏心眼的女人都是母夜叉。我们文哥儿做的对,难怪你义父将家都交给你了。”
书文得意地嘿嘿笑:“义父说,大哥马上要科考,顾忌些好。我还是小孩子,只要一口咬定跟那些人没有关系,不用脏话直接骂人就可以了。义父还教我怎样不让人抓了小辫子,嘿嘿。”
书瑶“噗哧”一笑:“你这下倒好了,有义父撑腰,什么都‘义父说’”。书文从小记性就好,谁什么时候说过什么话,他都可以给你重复一遍,何况是他最崇拜的义父?
“本来嘛,”书文扬眉道,“义父说……”
“哈哈哈哈,”几人大笑。书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也跟着笑的欢快。
金喜达离京的前一晚,特意单独跟书文说了很多话。以他对金家那一众人的了解,见他不在京里。迟早要上门找麻烦的。他很担心书杰顾及他的名声。对金家人忍气吞声。在和金府的关系上,他早就不在乎什么名声了,可是书杰和书瑶的性子都太软乎,又都太懂事,顾忌太多,所以他就把这事郑重交代给这几年最黏糊他,性子也最像他的书文。
不得不说,金喜达是太了解金府里那些极品了。当金老夫人带着金大夫人和金家长孙女金玲上门时。柳妈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句话。
书瑶和书文猫在一棵大树上面打量。
书文一看到果然有姑娘来,立马打起了精神,他可不能辜负了义父的信任,庆幸的是今日学堂正好沐休,否则他一定让大哥躲去威远侯府。
那姑娘虽然眼睛咕噜噜到处乱看让人很不喜欢,倒不像母夜叉,书文暗自嘀咕着,不过,既然义父再三交代,那金家的姑娘肯定就不是个好的。柳妈妈也说了。坏心眼的女人都是母夜叉,而心眼坏不坏是看不到的。书文暗自决定。决不能让金家的“母夜叉”靠近大哥。
书瑶见书文独自嘀嘀咕咕,好笑地摇了摇头。
金大夫人母女一进夏宅,就滴溜溜到处看。他们很不满意的是,没有人出来接他们,只有一个管事婆子把他们带到外院的会客厅。
金大夫人嗤道:“没有个女主人,就是没有规矩,义祖母来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