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瑶几人回各自院子去洗漱,管妈妈看着仍然笑容满面的金老夫人笑道:“大奶奶、姑娘、和二爷都很乖巧呢,老夫人身边以后就热闹了。”
书杰很快就是永平侯爷,府里若都称侯爷,称南宫淼为夫人容易混淆。书杰同金喜达商议以后确定,府里一概称金喜达为老爷,称书杰为大爷,南宫淼为大奶奶,书文为二爷。
金老夫人笑呵呵道:“可不是?现在的日子啊,拿什么来我都不换。现在回头想想,我都不知道自己之前到底在争什么?”如今日子平顺温馨,没有算计,不用盯着那些姨娘、庶子庶女什么的。金喜达和书杰每日从宫里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到她院子里来请安,陪她说说话。只要没有走不开的事,两人基本上都会回来跟她一起用晚餐,南宫淼和书瑶虽然远在玉林,每季都会亲手做些衣物、抹额、围脖、手套之类的送来。
跟这些相比,皇上赐给她的一品诰命夫人的诰封都没有让她那么开心。
现在更好了,书瑶他们三个都回来了,府里越来越有家的感觉了,早餐和中餐也都能跟孙媳、孙女一块用了。她这个年龄,看着晚辈热闹,胃口都要好一些。
管妈妈也哽咽道:“过去了,都过去了,老夫人现在的日子可是让人羡慕得紧,又没有那些讨厌的人杵在跟前。老夫人,您把心放宽,好好享受儿孙福吧!”四十多年了,管妈妈一直侍候在金老夫人身边,金老夫人之前那么多年的苦、恨、还有纠结她都看在眼里,搬进文远侯府这两年多的日子里,老夫人的白发都少了,脸上的皱纹也少了。以前老是抱怨儿子不孝顺,现在提到儿子、孙子就满脸乐呵。
其实,人这一生,日子过得和乐最重要,算计来算计去,或许连最基本的亲情都失去了。
书杰和南宫淼回到旭日苑,丫鬟们很自觉地带上门退了出去。南宫昱珍和柯妈妈带着人去把东西规整好,还要理出一个大库房,南宫淼的嫁妆明日就都要送过来了。
南宫淼是第一次进旭日苑,更是第一次到书杰的,呃,现在是他们俩人的卧房了。南宫淼这么想着,好奇而甜蜜地四处打量起来。
书杰好笑地从后面揽她入怀:“想看我的屋子啥样啊?前几日,岳父岳母让二哥送来你的嫁妆家具,屋子里早就变样了。以前这里是我一个人的卧房,现在是我和淼儿俩人的呢。瞧见没?床上铺着崭新的喜帐喜被,是为我们明日圆房准备的,我这几日都是在厢房睡呢。淼儿,我好想你,你呢,有没有想我?”最后一句话几乎是贴在南宫淼的耳边说的。温热的气息成功地让南宫淼粉嫩的耳朵一下变成了同喜被一样的大红色。
南宫淼看着百子千孙帐和大红的床单、被子、枕头,听到书杰说“明日圆房”,早就脸红耳热,心跳加速,再听到那句“有没有想我?”伴随着吹进耳窝的书杰的气息,整个人都烫了起来,耳朵自然也瞬间充血。
瞧着眼前红得要滴出血的精致、美丽的耳垂,书杰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来了,头脑一片空白,来不及想什么,凭着本能直接张口含住了那发烫的耳垂轻轻吮吸起来,立时感觉到自己和怀里人儿的身子同时一颤,两人皮肤上的热度骤然升高,书杰环搂着南宫淼的手紧了紧,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还尝试着用牙在那耳垂上轻轻地啃噬,似乎那圆润润的耳垂是什么美味可口的点心。
南宫淼被书杰吮得浑身发软,无力地靠在书杰的怀里,若不是那有力的手臂紧紧圈着她,她肯定要往下滑去了。
突然,南宫淼紧张起来,她的耳钉啊,会不会把书杰的嘴划伤了?正要叫停书杰转头查看,又猛然想到,今早下车休息的时候,不知何时左耳上的耳钉掉了,上马车行了一段路书瑶才发现,然后她就索性将另一边耳朵上的耳钉也取了下来,南宫淼暗自松了一口气,难怪书杰吮得那么……呃……用力……也没事。
南宫淼走神的当口,书杰的唇已经往下移,顺着脸部轮廓往前,寻找想象中甜蜜的红润樱唇,一只手依旧圈着柔软的娇躯,另一只手不知不觉地往上移,罩住了一边的峰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