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迷?”
“是啊,我是被人打晕的,然后扔到了爹的卧房里。”夏暗香越发委屈,悄悄看了谢东篱一眼,似乎在责怪他不为她说话。
“那就是说,你其实也没有看清到底是谁打的你?”盈袖捋清思绪,开始一点点将沈咏洁从这件事撕掳开,不留下任何线索,也不让夏暗香有任何翻供的机会。
“没有。”夏暗香马上摇头,她已经意识到,模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对她来说才是利益最大化。
“真的没有?”盈袖进一步确认,“那你先前说跟我娘有关,是什么意思?”
夏暗香一双美眸只看着谢东篱,喃喃地改了说法:“……要不是沈夫人将我娘和我赶出去,我也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一边说,一边看向盈袖:“姐姐,你知道我一向最敬重你。不管你怎么想我,我真的对你一点敌意都没有。爹的事,我也很难过,但是真的不关我的事。你要找的,是那个让爹突然失去本性发狂的罪魁祸首。我也是受害者。”
“你是不是受害者,不是你说了算,得证据说了算,律法说了算,大理寺说了算。”盈袖一字一句地道,“而你昨夜亲手拿剪刀刺死我爹,罪证确凿,大理寺的衙差马上就要到了,你跟着他们去大理寺受审吧!”
夏暗香脸色变了一变,跺脚道:“姐姐,你真的不信我?!”说着,她转身扑向盛郎中,抱着他的胳膊,连声求道:“师父,师父,求求您,救救我,我不要去大理寺那个地方!那个地方不是好人家姑娘去的,去一次,就什么名声都没有了!”
盈袖嗤笑:“说得好像你还有名声一样!凡春运,装傻卖乖这种事,做一次还行,做多了就没用了。”
盛郎中这才咳嗽一声,看着谢东篱和盈袖,满不在乎地道:“这件事你们说了也不算,我要带她进宫去见皇后娘娘。你们等皇后娘娘发话吧。”
刚才夏暗香说话的时候,谢东篱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也没有看她,只是盯着盈袖的后颈出神。
现在盛郎中说话了,谢东篱才抬眸看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一番:“你就是那个盛郎中?”语气十分轻慢。
盛郎中很是不虞。什么叫“就是那个盛郎中”?难道还有第二个盛郎中?!
盛郎中整了整衣袖,咳嗽一声:“不才在下正是!”
谢东篱抱起双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盛郎中一眼:“你跟这个案子有关吗?”
盛郎中一愣,下意识摇头:“当然没有。”
“那你是审案官员?”
“也不是。”
“你是苦主?”
“当然不。”
“你是凶手?”
“你胡说什么?”盛郎中怒了,“我怎么会是凶手?”
“好,你既然不是审案官员,也不是苦主,更不是凶手,那你凭什么管这个案子?”谢东篱放下胳膊,往前走了一步,目光森然地看着盛郎中,“就凭你脸大?”
原来是在嘲讽他!
盛郎中大怒,仰头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敢这么跟我说话,还想不想我给你治病了!”
夏暗香忙拉拉盛郎中的胳膊:“师父,您别生气!”一边含泪对谢东篱道:“姐夫,我师父是我专程请来为你治病的,我听说你性命垂危,十分担心……姐姐会不开心,才求了我舅舅,千方百计请来盛郎中。”说着,她顿了顿,脸上带出骄傲,“姐夫,你还不知道吧?姐姐没有跟你说吗?这盛郎中,就是大名鼎鼎的神农盛家传人。别说是我舅舅,就连北齐和东元国的皇帝,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她话音刚落,小磊已经带着大理寺衙差进来了,乌压压的人站了满满一堂屋。
谢东篱理都不理,果断往身后招了招手,指着夏暗香厉声道:“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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