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不想哭后,我无力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觉自己和死了没多大区别。
由于屋子全面封闭,看不到光,也就无法判断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但从囚禁的人给我送吃的看,差不多是一天一顿,每次都是我被饿得全身无力才会送饭来。
期间我也有问送饭的人,联系负责人没有,但对方都没搭理我。
从苏醒到铁门被打开带离小黑屋,总共吃了五次饭,大概是过去五天。
呼吸到新鲜空气那一刻,我只感觉活着真好。
五天时间里,吃喝拉撒全在那几平米的小黑屋内,睡也是睡地板上,感觉比水牢也差不了多少。
外面是一个类似于庄园的地方,院子内坐着不少本地人,膝盖或者旁边都放着AK。
带我的人将我送到一个房间后,交代我说:“在这跌等着,不要乱跑,出去被枪打我可不管,你老板已经在来赎你的路上了。”
听到老板来赎我,我激动得忍不住流下眼泪,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得以放下。
长时间没活动,我想到外面去走走又不敢,只能在屋内徘徊。
焦急等待中,外面终于传来车子的声音,我赶忙凑到有防盗窗的窗子前朝外看。
见到从570下来的阿龙,我这才彻彻底底放松下来。
很快,先前带我出来的男人就叫我出去。
见到阿龙瞬间,我牙齿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四周,几个本地人拿着枪走了上来,枪口虽然没对着我们,但气氛搞得很紧张。
前来的是阿龙和部长,他将一个黑包递到男人手中,男人打开看了看后点点头,阿龙这才朝我招手让过去。
“没事吧?”阿龙上下扫视着我问。
“还好!”我哽咽回应。
他拍了拍我的肩头,说:“先别说话,回去再说。”
之后,我们一起上车。
车上还有一个司机,我们上车后包括我和阿龙还有部长,都被用头套将头套住,随后就是长达一个小时的颠簸,之后车才停下来,我们头上的头套也被拿走。
司机下车离开后,阿龙坐回到驾驶位,然后顺着路继续走。
我有很多话想说,但嘴巴张开且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问了一句:“过去几天了?”
“正好一个周。”
本以为是五天,却没想到已经过去了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