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起嘴,虽然心中透亮,但就是觉得不痛快。她才三年不在,就有其他女人盯上了她的专属品么?这感觉超级不爽!
趁着她想心事的功夫,长天偷偷伸手滑入她襟摆,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她来隐流三趟,我只在第一趟与她礼貌性地会面,后面都不曾单独见面了,最多便是酒宴上互敬一杯罢了。”
“小乖,我行事素来只管问心无愧便好。”他低醇如酒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令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我便是入了真神之境,也阻不住别人喜欢或者厌恶于我。”
以他的性格,居然会向她解释?她才一怔忡,就察觉到他的手掌钻进来作恶了,被他撩了两下,她轻喘着抓住他的手就要拿开。
他却转移阵地,轻轻抚起她的雪背来。她不满地扭动身体,长天的下一句话却几乎将她钉在原地:“否则,你觉得我该拿汨罗、权十方怎么办?”
只不过是个晏聆雪,她就觉得受不了。当时他一路陪着她,亲眼见汨罗、权十方与她纠缠不休,他心里又会是什么滋味?听着他声音里隐忍的怒气,宁小闲身体僵住了。
这也是她最愧疚之事。
长天掌下不停,揉捏得很有技巧,轻轻按抚的是肾俞穴。这是人体背后第二腰椎棘突旁开一点五寸之处,若被强大外力击中,会冲击肾脏,伤气机,易截瘫,然而轻轻按摩这个穴位却能强腰利水,尤其对女子身体很是有益。
他此时神力微微透入,宁小闲便觉得穴位被按压独有的酸麻感自背后升起,在神力的作用下被扩大了好几倍,却又舒服得很,脊柱顿时像支撑不住身体,她微微仰头,嘤咛一声倒入他怀中。长天顺势啃上她雪白的咽喉,用力很大,几乎压迫住她的气管,另一只手覆上她胸前的丰盈,用力握住。
要害被牢牢叼住,她虽然不像凡人那样需要急促喘气,却也感受到了莫大的威胁,立刻不敢动弹了。她只感觉背靠的胸膛变得滚烫,长天的牙齿用力,咽喉上的刺痛感就一波波传来,随之而起的还有迸发而出的奇异快活感。“你沉睡时,我无心去理会他们。现在你既已醒来,我每次抱住你的时候都想杀了他们,你说,这如何是好?”
长天身上传来的冰冷杀气,像针尖般侵蚀着她的肌肤。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当真有了除去汨罗和权十方的心思。他越是占|有她,就越厌恶这两个追求过她的男子。
“嗯,长天……”被堵住气管,她艰难地开口,声音都变得沙哑。她心底深处,不希望那两人因她而死。
她樱唇才微微开启,他就捏住她的下颌,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唇线勾画,冷冷道:“嗯,我记得汨罗还亲过你这儿的。”他将她从怀中移出,按到榻上,随后薄唇覆了上来,一阵卷吸。
他用的力气很大,舌头在她口中各处扫荡,像是要将自己的气味印染于其中。她品出了暗含的暴戾味道,才想起他这几日虽然纵容她、宠着她,但本质终究还是那个小心眼儿又善妒的神兽,他的感情比人类更直白、更强烈也更残忍。
她被吸得唇舌都很疼,又不敢吱声,只好闭眼忍着。过了好一会儿,长天才松开她,俊面移了下去,去吮雪白的双峰。她这时才发现,衣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只是他一直紧紧贴住她,令她感觉不到外界的冷气。她被他变着法儿吸了几口,身体就软绵绵地不大听使唤,又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掌缓缓往下移动,抚过了香脐还不打算停下,不由得有几分着急了。
她忍住身体深处的悸动,在魂儿彻底飞走之前赶紧道:“长天,说好了不强迫我的。”
他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下来,只有口中还在缓慢啜吸,果然是极慢极慢,她都能感觉到他的舌是如何灵巧地撩过……在两人都僵持不动的时候,这感觉就被放大了好几倍,像慢动作一般,极是熬人,她忍不住吸气,抑着想要呻|吟的冲动。
长天终于吐出口中的樱红,将脑袋埋在她胸口感受着柔软,努力平复自己的气机。过了好一会儿,杀气才如潮水一般退走。
她救他出狱,又将女儿家最宝贵的初|夜都给了他,这份恩情、这份心意已是日月可鉴,他再追究以前之事,又有什么意义?从今往后,只需将她牢牢抓在手里,也就是了。
他过了好久才道:“我也说过,他们再纠缠于你,小命必然不保。”
他这话说得虽狠,她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杀意减退,身体终于放松,头脑也立刻灵活起来,下意识地回嘴:“那晏聆雪再肖想你,我也让她小命不保。”
他的杀气太过骇人,换了旁人在这里说不定已经吓至瘫软,可是对她来说,也不过就是受一时惊吓罢了。眼见现在无事了,她就恢复得比谁都快。
他这回倒是莞尔,笑声带动她的胸口一起震动:“随你。”他抚着她的红唇,这唇瓣被他亲肿了,水润莹泽,诱人再来再蹂|躏一番。惧怕之色也已经从她眼里消失了,此刻这对大眼睛骨碌碌直转,不知道又在动什么歪心思。
长天心里微微叹气,他果然还是骇不住她。“晏聆雪明日上午就要启程回天凌阁,你现在再动脑筋也来不及了。”他一语道破,果然看到她面上露出懊恼。能看到这丫头为他吃味,他心中也隐隐有几分自得,“另外,皇甫铭送你的东西呢?交出来!”
他真的没有时时分神透过真身监视她么?!那怎么能这么巧呢,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宁小闲嘟嘴,取出玉佩塞进他手心:“喏,给你。”
他接过来看了两眼,似是又运起神力检查一番,这才露出两分讥诮之色。
“怎么了,这玉佩上另有玄机?”
“果然只有三道扶灵咒,除此之外,还有一道极隐晦的寻踪咒。”
她奇道:“寻踪咒,给我下的?”
“看来,皇甫铭很着紧你的下落,或者很着紧这玉佩持有者的下落。”长天淡淡瞥了她一眼,“这施咒手法在上古时期就已失传,我也只见过几次罢了,没想到时隔数万年后还能再一次遇上,真是缘份不浅!”
他说得寒意森森,宁小闲只好装傻道:“寻踪咒很罕见么,这世上寻人的神通也海了去吧?”
“这是连上古时期的蛮族都只有少数人才会的寻踪咒术,几乎不受时间、地点甚至是空间的影响。施在这玉佩上的咒术隐藏得极好,被其他七道玄术遮盖,若非我先入为主,几乎是连我都发现不得。”
他把玩着她额际的一缕青丝道:“我神游天外的时候,你还真惹上了不少麻烦。”她沉睡期间,他也通过魔眼看到了皇甫铭和她相处的情况。大家都是男人,那小子存的什么心思,他心知肚明。但在过去三年里,皇甫铭都销声匿迹了,他也就没派人去寻他晦气。
听出他语气中的阴沉,她伸了伸舌头,不敢回嘴,过了好一会儿才嘿嘿笑道:“我都跟晏聆雪那般说了,也就和天凌阁半撕破脸,隐流今后的矿料供应,还要再找过下家才好。”
他冷哼一声:“不买?你当我真会近她?”
他果然还是偷听了她和晏聆雪的对话。“自然不是了。”她大义凛然道,“你是撼天神君,堂堂上古神兽。除了我,哪个够胆子来近你?”她眼里带着三分媚意,笑吟吟地抱住他的脖子往下拉,红唇已经凑了上去。
虽知她在刻意讨好,但难得送上门来的便宜,他怎么舍得不占?当下一反先前的粗暴,吮着她的舌头细细品尝起来,他存了诱占的心思,只去若即若离地挑弄她的香舌,极尽温柔,待她被挑起了兴致,他却撤退了,这么敌进我退地闪躲了几下,就将她的舌头骗了进来。
嗯,好吃,难得他弱势一次。宁小闲吃得高兴,警戒心渐去,又本能地发现他不再强势,于是牢牢抱住他,转守为攻,除了口中努力啃咬之外,一双小爪子也不安分地开始拉扯他胸前的黑袍。
诶?怎么男人的衣服也这么难脱?她试了几次都扯不开,动作更加急躁。
长天嘴角忍不住上弯,顺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这一回,终于顺利扯开了。她毛手毛脚地拉开他的衣袍,伸出爪子抚摩着他温暖光滑的肌肤、肌理分明若大理石般的线条,口中忍不住发出了满意的呜咽。她垂涎这具身体好久了,可是前几次亲热,她都被牢牢镇压,哪有在他身上细细探索的机会?
这线条真完美,这触感真好,这肌肉真紧实!肿么办?十根手指头压根儿不够用有木有!
她抚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长天忍住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的冲动,只伸手划过她玲珑的腰线、平坦的小腹,又轻抚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她的眼神果然变得更加迷离,轻轻喘息起来。
此刻,不能惊吓到她。他尽量轻柔地抚弄,在她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温濡细致的吻。他身下的这具娇躯,开始难耐地扭动,杏眼中也开始露出了几分茫然来。他见时机成熟,慢慢地寻访桃花源,随后埋入了修长的手指……
她正觉得筋酥骨麻,冷不防下方有物钻入,身体不自禁一阵紧缩,小腹内却扯出了一阵酸疼。这疼痛并不剧烈,却将她一下子从浑浑噩噩的状态里拔了出来。
“疼!”她立刻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乱动,泪汪汪道。她身体虽然无碍,但内里的肌肉却还酸痛着。
他心里长长叹了口气,看来昨晚果然欺负得太过了。
长天也不为难她,缓缓收回手指,替她整理好衣裳,接着便搂着她,在她俏颜上落下轻柔的吻。
无妨,过上两天再说吧,横竖她逃不出他掌心。
两人厮磨了一会儿,她脸上的热度才降了下来,呐呐道:“天凌阁之事,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