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年幼好玩,她才沾惹了这一身情事,后面却是作茧自缚了。花想容如今也不知怎生是好。
看她这副模样,宁小闲恨铁不成钢:“你对他又不说实话,他若是再找了其他女子为道侣,你却要如何自处?”
白龙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无论他找了谁,我杀了她便是。”
宁小闲秀颌轻点:“就像方才那个依在唐长老身边的小姑娘么?”
白龙不吭声了。女主人和西夜宗主斗智的时候,居然还能分神来管顾她的小动作。
宁小闲的脸色却已沉了下来:“他影响你太多。你也知道接下来怕有大战将近,我要的是心无旁鹜的白龙。你若不立刻将这事情处理好,就不要怪我出手处理了他。”白擎当年为了令权十方一心证道,想直接将她打杀了。现在,她也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多少能够体会白大仙人当年的苦衷。
花想容大惊,抬首求道:“娘娘!”
宁小闲冷冷道:“三百年了,你也该有个决断了。现在,还不随我回去?”轻轻跃到龙头上,向着牧云府众人朗声道,“各位道友,我先行一步。莫要忘了参加今晚天香墅中的夜宴。”
牧云府众人连忙回礼。
她拍了拍龙角,白龙伤势恢复了大半,这时拔地而起,腾云驾雾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天边的云后。
唐方却目送她的背影,直到再见不着。不知怎地,他总觉得那个背影看起来很悲伤,令他心绪也跟着低落。
奇怪了,别人何时能这样影响过他?
自从……自从那些事情以后,他对女人向来都厌恶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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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返回藤花别院,前脚才刚刚踏进院门,腰上一紧,身体一轻,已经被抓进一个火热的怀抱里,有人对着她的耳朵吹气:“用了这么久时间?”落马坡的异动,自然瞒不过他。不过宁小闲既已出面了,他也就继续稳坐钓鱼台。
她痒得直躲,可哪里逃得过身后这人:“先吃饭后打架,总要一点时间罢?”落马坡的动静,必定也瞒不过他。她没有危险,他也就懒得出手了。
他抱怨道:“太阳都西斜了。”
阳光一过正午就会西斜,很奇怪么?她心里还有气,正想推开他,长天已经将她抱到园中的小亭里,宽阔的胸膛在她的视野里占了满屏。他还毫不客气地将全身重量都堆在她身上。她肺里的空气都快被挤光了,小嘴一张正想吸气,却被严丝合缝地堵上了。
他吃了好半天,才低头咬着她雪白的颈:“我也饿了。”手上不停,十指灵活地去摘她的腰带。
难怪别院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原来他早有预谋。宁小闲伸手将好好儿一张俊面推得快要变形:“大白天地,你就没别的事情做?”
“你见到权十方了?”
这话题转得太快,宁小闲一怔,下意识答道:“是,我已经把名单交给了权师兄……”话未说完,忽然轻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