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先生微微一怔:“没有女客?”
这大汉又拧眉苦苦想了一小会儿,才坚定道:“没有。”
可是玉先生亲眼见她走下楼梯。他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不消说,那女子洗去了守门大汉的记忆。为什么呢?
玉先生终于觉得有趣了。
……
宁小闲迈步往广场而去,一边与神魔狱中的穷奇传音交谈:“怎么说?”
穷奇已经提审了那个登徒子,这时就回答道:“这人的确是城守队的,不过是有个酒肉朋友在监国府中当差。他这朋友嗜赌如命,前天输红了眼,不得已拿出这面牌子给他当抵押借钱,结果还是输了。所以这牌子就暂时放在他这里。”
宁小闲想了想:“监国府的居然不禁?”
穷奇嘿嘿笑道:“怎么能许?这两人也是私底下交易,据说监国府的人弄丢了令牌也是杀头的大罪,等到这傻蛋失踪两天,这牌子的主人该急得尿裤子了。”
“留着吧,或许有用。”她问穷奇,“这家伙自己的身份信物呢?”
“在他头上。”穷奇看了俘虏一眼,“城守队员的徽章,都嵌在头巾上。”
难怪她在他身上搜不到,只将监国府令当作了城守的令牌来用。宁小闲暗骂一声失策,她和长天两人行动,毕竟还是人手太少了些,情报收集也慢,如监国信物这样的小细节就难免遗漏。不过,很快就该有其他援助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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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长天顺利守擂成功,叩响了金刀卫的大门,接下来就是身份的核实和正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