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景干净,查不出一点问题。”玉先生慢慢道,“她和兄长一路从黑水城走到这里,缴了贡税,又争打金刀卫的擂台,表面上的确看不出任何问题。不过——”
他顿了一顿:“保举重溪的兄长进入金刀卫的左参知慕积,前些日子去了王储的夜宴,后面可就跑得更勤快了,三天里面去了两回。”
曹牧好笑道:“想去抱啚炆大腿,居然有人这么不开眼?”谁都知道沙度烈是啚末和乌谬两位大当家的说了算,这个小参知莫不是刚入仕途看不清形势,居然去投靠没有实权的啚炆?
玉先生摇了摇头:“那倒未必。”
曹牧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解说的意思,看起来又心事重重,也就哼了一声“小气”,遂不再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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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刚进屋不久,就听见后面木门打开的声音。
她反身道:“我……”
才吐出一个字,身子一轻,已经被他拦腰抱起,按在墙上。
两人贴合得严丝无缝,长天却没有绮丽心思,而是一脸严肃:“你怎会惹上玉琳琅?”她今日晚归,但他未感知到危险,因此暂时按兵不动。这种情况下,他更该相信她的聪明机智,不过这小惹祸精身上什么都可能发生,所以他原本已经打算出门找她了。
宁小闲吐了吐舌头:“你都知道玉琳琅是谁,小小金刀卫居然对他那个态度?”
长天无所谓道:“我只是个小小的金刀卫,又刚上任,哪知道玉琳琅是谁?”金刀卫是特木罕的走狗,了不起再多算一个监国的走狗,不是哪个王公大臣的。他揪了揪她的秀发,“别顾左右而言它,老实交待。”
宁小闲指天诅咒发誓:“这回真不关我事,他自己冒出来的。”将售卖玉膏之事都说了一遍。眼下缺钱,她就是随便卖点东西应应急,也没打算靠这玩意儿大富大贵,怎知会遇上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