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伟说:“这个正是我们目前所做的工作!据圆悟说,被害者惠海,是个十分蛮横和刻薄的人,面对有钱的施主,他表现的慈眉善目,满口佛法!但是对圆悟和智尘两人,则是非打即骂,毫不留情!而圆悟和智尘的关系特别好,两人相依为命,如同祖孙!至于他们出家之前的情况,现在已经不好调查了,只能依靠他们的自述。”
“圆悟说自己幼年出家之后,一直跟着师父做行脚僧,靠着化缘生活,后来,他师父在苦行的路上圆寂了,他把师父安葬之后,就一个人到处游荡,浩劫期间,出家人是被严厉打击的对象,他不敢出入大城市,只能在偏僻山村化缘,最后留在了灵台寺。”
“至于智尘和尚,他说自己应该是外省人,跟着父母来奉天打工的,小时候贪玩,从山上掉下去,摔断了腿,似乎脑子也受到伤害,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比如父母是谁,家里怎么走等等……我们走访很多地方,也没查出什么头绪。”
听到这些,刘浮生转头看向了,坐在侧后方的沈青青,露出询问的目光。
沈青青一愣,随后会意的说:“根据我的观察,他们两人大概率说的,都是真话!至少从微表情角度,没有任何说谎的迹象!”
刘浮生笑了笑,正要说话。
张明亮却忽然插嘴了:“我说刘神探!之前你不是说,要先破解凶手的作案手法吗?怎么现在也和我们一样,开始问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刘浮生说:“张同志,你先别着急,在我看来,能制造这种密室,以及让石佛杀人的方法有很多!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要了解所有涉案人员的基础情况,以便做出更准确的判断!”
“方法很多?你就吹吧!等你真正了解现场之后,就不会这么说了!”张明亮撇了撇嘴。
刘浮生也不理他,重新看向韩大伟问:“除此之外,还有与本案相关的人员吗?”
韩大伟点头:“有的!除了圆悟和智尘两个和尚之外,当天还有一名护林员住在灵台寺里,他叫李二栓,奉天本地人!他说当天的雪太大,他怕在山里走出危险,平时他和圆悟和尚的关系不错,所以就在灵台寺里借宿,第二天,天刚亮他就离开了,所以不知道庙里和尚被害的事。”
“除了李二栓之外,当天还有两拨香客!先来的,是一行五人……”说到这,韩大伟停顿了片刻,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组长秦光,以及坐在秦光身边的,奉天市局局长许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