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周兄你竟是如此冷血绝情之辈?”猝不及防被推到最前,天白踉跄着差点摔到冰面。
此刻他看向周科的眼神多了一丝小怨妇般的忧愁与可怜。
“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朱子恩见到都打了一个哆嗦,道德和良心过意不去。
“有什么不好的,留着这个酒鬼又不能干活,现在好不容易有下家愿意接收,简直是两全其美。”周科甩出一个毫无负担的眼神。
“额........”朱子恩不说话了,因为他也颇觉有理。
“........”冰路对面的乐颜同样沉默不语,她在为三人间的塑料舍友情感到悲哀。
尽管她和李灵玉性格不合,经常互找麻烦,但是遇到此等状况,也是会顾及情谊,出手相助的。
哪里会像周科那般比呼吸还要流畅的背信弃义。
“你们不再考虑考虑吗?我们可是情同手足的舍友啊!象征性地抵抗一下都行啊!”
感觉自己背后正在被枪指着,天白不敢乱动,只能以言语勾起两位伙伴的同情。
但是很可惜,他收获的唯有白眼和漠视。
“对不起,天白,每天给你收拾酒瓶子真的很累人。”朱子恩闭上眼睛。
“你就安心去吧,失去了‘诗腔’的你好比是一个没有半点个人特色的龙套,根本没有人会记得你的。”周科说得更为残忍。
就在两位舍友的袖手旁观下,天白被手铐绑住,被乐颜糊里糊涂地拖上了游轮。
过程顺利得不可思议,别说天白,就连四位女同学亦是有点搞不清事情的发展。
直到驾驶游轮远去都没见周科他们有所行动,才收回监视的目光,放下心来。
朱子恩眺望游轮离开,内心五味杂陈,不知该安心还是愧疚。
抛弃伙伴得以苟活的他,或许在未来也会被伙伴抛弃吧?
“朱朱Bond,在想菲菲嘛?”周科悠哉悠哉地走了过来。
“你能不能别提这个破绰号了!”朱子恩无语。
尔后他看见周科一脚踩碎附着在木筏的冰路,并在木筏的末端塞入一张卡片。
“你在干什么?”朱子恩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