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终于开口了，她的眉头紧锁：“你换个问题吧。”顾凌的声音有些无奈，“这个问题，没法答。”

“啊？”夏知秋疑惑的看向宁朝颜，宁朝颜向她点点头，肯定了顾凌的说法。

“那我头上的，嗯，是人吗？”夏知秋试探着重复了刚刚郝甜甜的提问。

“不是。”这一次斩钉截铁回答的变成了顾凌。阎王爷是神仙，当然不是人。

夏知秋只觉得大脑都要打结了，不是人？不确定活没活着？

“我头上的是人吗？”人类的本质就是复读机，顾凌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宁朝颜、郝甜甜和夏知秋三人几乎同时开口，声音清晰而坚定：“不是。”

顾凌的卡片上是灰太狼，灰太狼当然不是人。

紧接着，宁朝颜伸手指向自己额头上的卡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我这个是现实生活存在的人吗？”

这一次的回答出奇的一致：“是。”“是。”“是。”

得到肯定的回答，宁朝颜反而摸不着头脑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卡片和其他三个人一样，是什么神话人物或者是影视角色，结果却与她的猜测完全相反。

这让她不禁开始思考，这个人会是谁呢？是历史上的名人？还是现代的公众人物？每一个可能性都在她的脑海中闪现，但却又都无法确定。

她的问题，倒是给了郝甜甜启发，“我卡片上的，大家现实生活中见过吗？”

“见过。”夏知秋第一个回答，不仅在电视里见过，还在公园里见过，她还有合影呢。

顾凌大脑都要宕机了，见过——猪八戒？“你见过？”夏知秋的回答让顾凌很是困惑。

夏知秋凑到他耳边解释后，顾凌的表情变得有些奇妙，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这个答案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仔细一想，好像也有那么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