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融入她的骨血了一样。

“功能比较齐全，用来揪卧底很好用。”，卡尔说着，事实上不是一般的好用，只要按照路线推测找出可疑的人，那还不是一抓一个准？

被抓到的卧底性质恶劣的处死，能有些许用处的，就留下挖煤搬砖，卡尔也需要有人盯着他的金铁铜矿……

玛丽听罢也没有多问了，这不是她应该关心的，她甚至自动切换了话题。

“我以为小巴蒂跟那个孩子关系不好的，现在看来并不完全是这样……”玛丽说道，这听上去虽然有着满满的火药味，但总体而言，还是很和谐的，虽然有竞争，但是良性的。

倘若在曾经的那个家，他可怜的孩子必定不能像是这样，这些话听着又好笑又好气，充满着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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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吵架，不如说，是特殊的交流方式。

“至少现在他们的关系确实很不错，但今晚的事情还是很抱歉，我会让卡尔跟你道歉的。”，卡尔又说道，他也得自己的大号留个好印象，这个组织负责践踏卡尔的，有一个就够了。

“哦，但我知道，他会是个好孩子。”，玛丽凭借从卡尔顿的旁敲侧击中，无形的提升了许多卡尔的好感，哪个母亲会不喜欢孩子的朋友呢？

这也是卡尔需要的，组织要和气一点才好。

大家一起——

包饺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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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个大头鬼啊……

卡尔将一切安排妥当后他发现他还是要面对巴蒂克劳奇的那张老脸，虽然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很轻松，但轻松不代表他不感到恶心。

卡尔忍住那股烦躁的感觉，反正工作日巴蒂克劳奇不在，他自己守着闪闪也可以不用进入工作状态不是吗？

说起来，人确实很怪。

生前不懂得珍惜，死后反倒开始惦念起那丝情深了，卡尔一边用最标准的礼仪切割着桌子上的事物，一边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巴蒂克劳奇。

时间已经过去一月有余了。

饭桌上很安静，他没有像以前一样说些规训的话，卡尔也乐得清闲，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安静。

自从他认为玛丽尸骨无存后，他就颓废了一段时间，当然这个颓废仅限家里，到了外面他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演技好的一批，卡尔曾悄悄跟上去看过，毕竟玛丽在大家面前还是活着的状态。

这个女人没有社交，即使死了八百年，只要他的丈夫不说，谁又会发现呢？

如果自己切断跟外界的联系，那这些就是肯定的，社会记不住她，那很可怕，她的社会性死亡甚至需要别人代为宣布。

巴蒂克劳奇不可否认的对玛丽他那么点爱，但是玛丽的死不足以改变他，到底是为自己失去了一个合格的妻子，还是内心的悲鸣，卡尔无从得知。

但以卡尔自身来判断，他以为是前者。

因为在之后巴蒂克劳奇对他明显严苛了很多，他不曾拆穿自己，也更把自己当成孩子了，他的严格要求，大概是想让卡尔变得更优秀一些，为了弥补他失去妻子的损失。

这是个很可怕又很复杂的男人，你无从去摸索他内心的良知，他的良知甚至不算是薛定谔的猫。

卡尔喝了一口汤，不再去看他。

巴蒂克劳奇最近很忙，食死徒弄得他很狼狈。

卡尔说过了，今天巴蒂克劳奇很安静，但卡尔并不乐观的以为他不会作妖了。

他今天似乎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跟卡尔说？所以把以往日常的互动全部砍掉了，那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