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夏侯献摇头。
阮籍捋着短须,思忖一阵:“《武昌行》如何?”
“太祖当年便有如此风雅,着有《蒿里行》、《观沧海》、《短歌行》等名篇,而臣观大王之诗亦有太祖之神韵。”
夏侯献斟酌着,口中复念“凤鸣乘风至,葛郎丧胆还”,说道:“不如就再通俗一些,就叫《赠诸葛》。”
...............
武昌宫,礼宾殿。
铜镜的女人望着自己略带憔悴的脸庞怔怔出神。
“阿母。”耳边响起幼子孙亮的声音,“有,有人来了。”
潘淑急忙走至门外,只见门外站着一女婢,见她出来后,赶忙凑近小声说道:
“潘夫人,仆打听过了,现在魏军只是把我等软禁此处,不出这礼宾殿就不限制自由,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好。”潘淑回头看了看六岁的孙亮,本想开口让女婢帮照看一下,她去去就回.....转念一想还是算了,索性带着孙亮一起走。
“太后现在居于何处?”
“仆为夫人带路。”
....
不多时,三人穿廊过巷来到孙鲁班的房舍。
“太...孙夫人就在此处。”女婢说了一句就很快退去。
“阿母,儿害怕。”孙亮好像对孙鲁班有些抗拒。
潘淑回头,蹲下身子宽慰道:“亮儿不怕,进去后亮儿不说话就好。”
孙亮弱弱地点了点头。
潘淑领着儿子推门而入,“太后,太后!”
叫了几声却没人答应,于是她又朝更深处走去,继续呼唤:“太后?”
“胡叫什么!”
只听一道严厉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你这般叫我,是想让我早点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