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玉欢俊美的面容满是癫狂,与平时的淡定自若截然相反,廖玉欢声音颤抖道:“我能一战,我能一战,一定会很有意思。呵呵,呵呵!一定很有意思!”
卢天顾也不再藏拙,他直接爆发全部的修为,赫然达到了化凡初期。虽然他刚刚踏入化凡初期没多久,可这也是货真价实的顶级强者,而化凡与育神之间则有着天冠地履之差。
街道两侧的和尚皆是育神后期的强者,他们不顾卢天顾袭来的攻击,即使被卢天顾一掌打碎了半个审一下也要袭杀一脸恐惧的卢静月,这些和尚不顾生死,宛如一群没有灵魂的死士,如果是正常的修士卢天顾自然不惧,可是这群人不计代价的袭击卢静月,这让卢天顾有些分身乏术,好几次差点被这群和尚得逞。
卢静月恐惧的抓着卢天顾的后襟,她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两人是如何暴露的身份。而这群和尚明显布置已久,这是一个无懈可击的杀局!
一个和尚被卢天顾一掌轰碎了脑袋,可是他的身体依然前冲,他的手掌势头不减的拍向卢静月呢心口,卢天顾又是一掌把和尚的尸体拍碎,由于距离太近,和尚的血肉溅了卢静月一脸,扑鼻而来的腥臭引得卢静月发出阵阵干呕。
卢天顾此时也认定玉佛宗就是要除掉拒绝静月,所以对自身的防备降低了极点,他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卢静月的身上,就在此时,一个鬼魅的身影出现在卢天顾的身侧,卢天顾的全部心神都放在防护卢静月身上,而且普通的育神后期也根本伤不到自己,感受到身侧的气息,他也并未过多的关注。殊不知这个身影正是廖玉欢,而他的目标不是卢静月,他的目标正是分身乏术的卢天顾。
廖玉欢一脸狂热的一指点向卢天顾的肋下,正在全身心防护拒绝静月的卢天顾心头忽然传出一股巨大的危机,他已经来不及转身。只能下意识的挥掌拍向偷袭而来的廖玉欢。
可是廖玉欢不是之前那些育神后期,就在卢天顾的掌风袭来的瞬间,廖玉欢忽然爆发修为,强大的气息竟然只弱卢天顾一分。
来不及防御,卢天顾只觉肋下一痛,浑身的灵力瞬间不受控制的在体内乱窜起来。而被卢天顾掌风刮到的廖玉欢嘴脸溢血的迅速后退,他再次恢复平淡如水的表情,可是他的内心却狂喜异常:“自己的断魂指,命中了!”
“该死!是断魂指,是玉佛宗迦诺迦代蹉尊者的秘法!”卢天顾喷出一口鲜血,面容发白,他用强大的修为暂时压制住体内乱窜的灵力,断魂指很是诡异,一般修为低的人会直接灵力爆体而亡,如今卢天顾也只是强行压制,如果再不脱困,必然会被消死在这里。
“四爷爷!”望着面色苍白的卢天顾,卢静月担心的大喊道。
望着满脸泪水的卢静月,卢天顾一掌再次拍死一个和尚后露出和煦的笑容道:“别怕,丫头。爷爷会保护你的!”
望着面色苍白不停吐血的卢天顾,卢静月心疼的大哭起来,她内心很是自责,如果不是自己任性的非要来鼎州看什么天启阁试炼,四爷爷也不会遭此危难。
在秦家的府邸中,一个打坐的少年忽然起身,他满头是汗,心神狂跳,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心头,秦令被他丢在脚边毫不在意。
一旁一个少年关切道:“怎么了,静尘兄?”
少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不知道,不知为何突然心慌无法静心。”
一旁少年沉思了片刻道:“那我陪静尘兄出去走走吧,我们来到鼎州就一直修炼,还没看过这个鼎州的繁华呢!”
叫静尘的少年点了点头道:“那就多谢四月兄弟了!”
卢静月满脸泪水的哭求道:“四爷爷,您走吧,不要管我了。”
卢天顾一边击杀悍不畏死的和尚一边安慰道:“丫头别怕,爷爷没事,爷爷会保护你的!爷爷可是你几个爷爷中最狡猾的,相信爷爷!”
廖玉欢退到关通玄的身旁后咳嗽两声,随后吐出一口鲜血,廖玉欢淡定的擦去鲜血,关通玄关切道:“师兄,没事吧?”
廖玉欢淡然道:“化凡强者果然厉害,即使一击我都承受不住,虽然育神巅峰和化凡初期只有一步之遥,可是实力差距真是云泥之别!不过他已经中了我全力一击呢断魂指,除非他是化凡中期,不然即使是化凡初期也无法压制多久,只要他一直消耗灵力去击杀死士,等他压制不住暴虐的灵力之时,就是他的死期!”
关通玄心头一跳,这个廖玉欢看似纯真善良。实际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望着廖玉欢的后脑,关通玄越来越兴奋,他压制住想要吸收廖玉欢的想法,他真的想读取廖玉欢的记忆,品尝他那些杀人如麻的经历。
“轰!”此时卢天顾胸前的衣袍已经被鲜血染红,他再次击杀一名和尚,他的脚步踉跄,险些跌落!
“他已经强弩之末了!一会你抓住时机给他一击,我记你一功!”廖玉欢吩咐道
关通关眉头狂跳心头暗骂廖玉欢,自己这点修为不瞬间就被秒杀?不过他还是恭敬道:“遵命!”
廖玉欢袖袍中的手缓缓松开,如果刚刚关通玄敢拒绝,他会毫不犹豫的击杀关通玄。如今看自己让他赴死也毫无怨言的关通玄,廖玉欢对他的警备之心也降低了许多,也有了收他为心腹的心思,毕竟玉佛宗看似铁板一块,可是十八罗汉各自为营,都在暗中较劲,自己身为欢喜罗汉迦诺迦代蹉尊者的弟子,自然要为自己这一方培养宗门势力,而这个关通玄心智与天赋都很不错,能收为己用也是一个不错的助力。
不过这些想法化身关通玄呢魔天辰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他之所以痛快的答应也是能猜出廖玉欢的试探之意,毕竟自己也是活了上百年的魔头,虽然大多数时间都在被镇压的法阵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