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车司机。

张晨自然而然想起来前些天白玲说过的事儿，李国柱那边还在调查之中，而且李国柱是有心思去当一段时间大车司机的，目的就是把那些藏在那里的家伙给揪出来。

“学武，你们食品厂车队有几辆车啊？”

张晨琢磨着现在的食品厂，其实能做的食品并不多，无非是些面粉之类的，不过也都是些棒子面之类的，说到底，食品厂现在的条件也就是一般般，和轧钢厂那些重型厂是没法比的。

“也就是十来辆，有些时候还得借兄弟厂办的呢……而且我们算是几个食品厂合并起来的车队……”牛学武都恨不得上来和张晨好好细聊聊。

牛爷瞧着两人聊得尽兴，也果断打开上次的点心匣子，递给张晨些桃酥和枣糕，张晨拿起一块简单的吃了口，心思还飘在这食品厂上面，和其他的厂办比起来的话，食品厂应该算是小厂。

“好几个厂子合并起来的车队啊，那这食品厂现在也没得发展了吧？”

这年头能够长时间保存的食品并不多，做出来的罐头也是有限的，基本上多是小范围内销售，还真是没有当下就送到外地的那些事儿，所以这卡车并没有几辆，张晨得到答案之后点了点头，那现在在考虑的就是其他厂的事儿。

“得嘞，牛爷那我就先走嘞，我这边还有点事儿。”

继续和牛学武聊了一个来小时，基本上都是闲扯，张晨瞧着时间不早，在留着就得牛爷管饭了，这总不能别人帮忙还得管饭吧？没有这样的规矩，和牛爷扯了几句，张晨就琢磨着起身告退。

牛学武算是半个明白人，年纪摆在这儿，基本上是知道些食品厂内的事儿，不过张晨意外的发现，这货居然和许大山是一个厂里面的，现在许大山被调动到车间里面干活，据说还是挥铁锹的，也不知道那货的身板现在能不能扛得住。

告别出牛爷，临走的时候牛爷还给塞了满满一袋子的干货，基本上都是些大枣木耳之类的，张晨没打算推辞，笑意盈盈的接过来这些，和牛爷告别完毕，中午没打算在小饭馆吃饭，反倒是一路先来到了燕京大学。

琢磨着要来见一趟老胡。

老胡是正儿八经的文化人，而且前些天也是他带来的编辑，一来二去，张晨总感觉得和这家伙打交道，虽说是穿越带来不少些人生经验，但是知识什么的，他确实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