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道:“刘邦哪有那个本事,真正厉害的是他身边的樊哙。”
这个秘密只有嬴政知道,樊哙是姬发的一个使者,能力或许不弱于荆良。
说到刘邦,嬴政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连忙说道:“对了,给李信传去消息时,问问他杀了韩安之后,张平去了哪里,还有张平的家眷,尤其是张平的儿子张良。”
“王上是要追查张良的下落?”司马杰问道。
“对,让李信派人跟着张良,不要丢失他的消息。”
这是早就跟吕文和吕武商量好的计策,要为日后的刘邦找些帮手,而与大秦有着国恨家仇的张良与韩信,就成了其中的首选。
或许普通的百姓永远不会相信,不止刘邦,就连他的整个班底都是由秦王一手打造的。
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嬴政起身回了王宫。
第二天一早,嬴政来到夏夫人的寝宫,先是问了安,随后将那块长命锁拿了出来递给自己的祖母。
“祖母可知道夏俊这个人?”嬴政直接问道。
夏夫人明显一怔,随即声音便有些颤抖起来:“王上……莫非见过他?”
嬴政摇摇头:“是文擂居里有一个姓夏的学子,说是来寻亲的,但又始终不说寻的是谁,昨天我去的时候刚好遇见他在讲书,觉得这年轻人颇有些才华,于是就将他叫了过来。”
随后他便将昨夜在司马府见了夏无且的事情说了一遍。
“孙儿啊,要是他说的属实,那还真是祖母的亲眷。”夏夫人道,“他说的夏俊,乃是我的亲弟弟,而这长命锁,正是小时候我亲手给他带上的。”
嬴政不敢怠慢,连忙说道:“那祖母等我将他叫进宫来,你当面问他。”
随即,嬴政命赵高前往司马府将夏无且接进宫来,并让徐福带着几个近卫,护送着两块天目来王宫。
经过夏夫人与夏无且的交谈,果然确定了这夏无且,乃是夏夫人的族弟夏俊的孙子,也就的确是嬴政的表弟。
当年夏夫人嫁给安国公时,身份地位都跟华阳夫人不可同日而语,后来嬴异人被送去了赵国做了质子,夏夫人更是被送去了雍城的离宫,与自己的娘家人再也没敢取得联络,生怕哪天出了事,祸及家人。
夏夫人抱着夏无且痛哭了一阵,这才拉着他问东问西,问长问短。
嬴政命夏无且以后留在宫中,跟着太医学习医术,然后便赶回了御书房。
他将徐福带来的天目其中的一个放进了书房的密室之中,然后带着另一块,坐上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带着徐福和禁军,再一次赶往骊山。
不算颠簸的马车里,嬴政给徐福讲着各种需要注意的事项。
“先说好,你师父在见到烛九幽时都没怎么害怕,你要是吓尿了裤子,我就把你那东西割下来,反正它也不听话。”嬴政警告道。
徐福下意识地捂了捂自己的裤裆,苦笑着说道:“要不王上你停下马车,我打扫干净了再说。”
“看你那点出息。”嬴政嗔了一句,还真就叫停了马车。
等徐福提着裤子回来之后,队伍才继续向前赶路。
不多时到了骊山,汇合了姬发之后,三个人赶着一批羊群,进入了禁地。
“怪不得王上每次都要赶些牛羊来骊山,我一直也没猜透原因,还以为真的是孝敬山神。”徐福笑道,“搞了半天是孝敬烛九幽啊,看来它可不是一般的能吃。”
“你说他坏话,小心它连你一起吃了。”嬴政笑道。
徐福一捂嘴巴,低声道:“差点忘了,王上说过,它们神兽的听力都异常敏锐。”
姬发说道:“你吃了这么久的灵古丹,就没发觉自己的听力也比以前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