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货,出点什么事,就把你吓成这样?”
“爹,你就别踢我了。我一身的血,都给我姐抽了。你再踢,我死了,你就真成绝户了。”
马长贵一辈子最怕谁说绝户两个字。
要知道,他一辈子都算计人,都精明。
为什么,偏偏就治不住他儿子马欢喜。
那不是治不住。
是不敢治。
怕治重了,儿子反了性了,出了点事,他马家就绝户了。
“你这个熊货,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你就是现在死了,我还有孙子呢。”
马长贵嘴里虽然这样说,其实很心疼儿子。
“你也不等一会,这不,还有小梗,红果,梨花,哪个不能抽一些。大家都抽一些,不就够了吗?你一个人,一身血能有多少?”
马欢喜呲牙一笑。
他听出来了。
他爹这还是心疼他呢。
“你坐着别动。”
马长贵转头对梨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