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潇垂下眸子,对南宫翼天道:“算了,我也不辩解了,但看在止痛贴的份上,我能私下和她说两句话吗?”
南宫翼天冷笑,“还有必要吗?”
冷潇道:“我认为有。”
南宫翼天垂下冰冷的眸子,“看在止痛贴的份上,本王给你一盏茶的功夫。”
冷潇伸手拽住文竹的手腕,拖着她回了原来的房间,卫大人与两名侍卫迅速把奶娘和小龟蛋带出来,连朱嬷嬷都被撵出来。
冷潇勾了勾唇讽刺,怕她伤害小龟蛋吗?
文竹跪在地上,泪水绝望地流下,“小,您要打要杀,奴婢绝无怨言。”
文兰站在一旁,垂下了头,嘴唇颤抖。
“为什么?”冷潇问道。
文竹哭着从袖袋里取出了一个锦囊,从里头抖出一截手指,她捧在手心,哭得悲痛欲绝,“这是奴婢弟弟的手指,是清公主挟持了他们,王妃,奴婢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冷潇盯着那一截手指,手指的主人不会超过十岁,清公主太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