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人脸上没有带一丝的笑容,神情显得很孤傲冷峻,轮廓五官都极其相似,不知道出自何人之手。
一眼便环视了小书房。
这里说是小书房,但一本书都没有,也没有多余的椅子,只有他坐在案桌后的唯一一张椅子,案桌上摆放着一叠一叠的宣纸,作画的工具倒是十分齐全。
与其说是书房,还不如说是画室。
在他盯视之下,冷潇上前,问道:“殿下找我?”
“你对卢太傅动手了?”南宫翼天问她,语气听不出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他的声线总是这样,一点情绪都不带有,平常说话不会冷冰冰,但也不亲近,就仿佛整个人都没了七情六欲似的。
“他让卢良媛把皇孙带出去,还伸手拖拽皇孙,皇孙忍住不哭但害怕,我便把他拖拽了出去。”
南宫翼天还没说,卫大人便道:“纵然如此,你也不能对他动手。”
冷潇没看卫大人,只是淡淡地道:“我以为,皇孙既然是可以随便拖拽的,那太傅也可以被随便拖拽出去;且太傅觉得以下犯上没什么问题,大概也不会怪责我以下犯上,我不过是按照他所做的,对他做了一次,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生气,皇孙都没跟他生气。”
卫大人怔了一下,竟无法辩驳这话,甚至觉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