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放在了御医的药箱里,御医叩谢,开了方子便走了。
清公主盯着御医离开,怒得浑身发抖,一手把方子撕了个粉碎,“冷潇!”
身旁嬷嬷担心地问道:“公主,卢良媛醒来之后,会不会跟太子说这药是公主给的?”
清公主眸子如浸了寒一般冰冷,“她有什么证据?她如果敢这么说还好,本公主立刻反咬她冷潇一口,说是她教唆卢良媛来诬陷本公主。”
她用尽全力压住愤怒与恨毒,牙缝里轻轻地迸出寒气,“她最好这么做。”
嬷嬷看着她满脸狰狞的怒气,都忍不住劝说她,“公主,您要不就好好跟驸马过吧,别再争了,不管您怎么争,太子身边的那个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您。”
清公主抬起下巴,冷冷地道:“不是我,也不能是冷潇。”
可以是卢良媛,可以是任何人,但不能是冷潇。
她恨冷潇,恨之入骨。
没有用卢良媛把她逐出京城,实在太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