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眼下管用,老大会以为我是恼羞成怒,不顾身份地去刁难灵修,我临出门还说了一句,让他误以为灵修是替我做内应的。”
“他怎么会信?”
“要的就是他不信,若信了,咱的事还怎么办下去啊?”南宫翼天俯身去揉着她的小腿,小腿又肿起来了。
真叫他心疼。
生了这一胎之后,横竖是不能再生了,这几个月不怎么敢碰她,偏又要抱着她睡,都快把自己憋成龟了。
但能把她抱在怀中,每日看到她,这就足够了。
而且,后天就能出游,想想就高兴。
冷潇和他说起了皇后的病情,他有些愕然,“抑郁症?这是什么病?”
“情绪病,肝部郁结,意气不舒,长久情绪堆积得不到抒发,就会成为一种病。”
“是想得太多了吗?”南宫翼天没想过还有情绪病这个说法。
“这是其一,还有很多其他因素的,她长期处于一个自我否定的状态。”其实,说白了就是能不配位,她是皇后之尊,但是不管什么事她都驾驭不来,有心无力,不断地寻找借口去给自己开解,但事实上,那些事情依旧没有得到解决,她的和解就不会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