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翼天没做声,神情漠然,他做不到虚以委蛇,也没必要了。
看到他的态度,皇帝刚升起的一丝怜悯也随即烟消云散,恼怒地道:“你非得这么倔?非得继续要吃苦头才行?”
南宫翼天抬起头望了他一眼,唇角似是嘲弄,只依旧没说话。
皇帝一拍桌子,“你不要以为朕真的不舍惩治你,你这个态度,是有半分知错的样子吗?”
“我何错之有?”南宫翼天反问。
皇帝一怔,眼底顿生阴霾和失望,“看来,你还是没受到教训,还心存怨怼,朕白白疼你一场了。”
“疼我?儿臣谢过父皇的疼爱。”
声音,充满了讽刺。
皇帝传他过来的时候,本以为他多少知道怕了,毕竟抓了东宫的人,他独力难支理应知道识时务些,结果,他竟是这般阴阳怪气的态度。
皇帝失望至极,也不想与他再说任何话,怒道:“滚出去!”
南宫翼天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转身便走了出去,看都没看皇帝一眼,这般目中无人的态度,让皇帝气得心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