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么?”太上皇不屑地扫了她一眼,转身走了,“若想伺候,脱了上岸,若不想,便在池子里头好好呆着吧!”
齐白杏哪里还敢犹豫?再不上岸,她必死无疑。
太上皇离开之后,齐白杏立即爬上岸,再不情愿,她还是将衣裳全数褪去了。
布料都像结了冰似的,冷得她直打哆嗦。
齐白杏抱着身子,打了几个寒颤,轻轻迈开双腿往外走。
即使今夜要屈身在无能的男人身下,至少也有一席热乎的床褥。
冷风她受够了,冰池的冻也不愿再承受,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齐白杏刚走出屏风,竟看见床边点了一排橘红色的蜡烛。
太上皇手握烛台,坐在床边正盯着她。
齐白杏背脊一凉,双腿麻木,竟不知该如何往前举步。
太上皇却勾唇一笑,微微倾斜着烛台。
烛泪滴落的瞬间,齐白杏的胸口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