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哥,丁易辰去哪儿了?”秦珊灵不放心地问。
“他也回去了。”
“他也回去了?回家去了?”
“对。”
“不对,如果他回家去一定会叫上我。”
之前丁易辰就答应了让她暂时住在他那儿。
等女装店收拾好了,她就搬到店里去住,不可能这么一声不吭自己先回去了。
“他说自己今晚喝多了酒,带上你一姑娘家回去不方便,所以就先回去了,让你在这儿跟杨花住一晚。”
“真是这样?”她一再证实。
“真是这样,对了杨花,你一会儿领珊灵姑娘上楼去吧。”
“那店里的活儿呢?”
“明天再做吧。”
杨花一听,可以先不用搞店里的卫生清洁,就能先回去睡觉。
立即手舞足蹈起来,“老板,你真是太好了,谢谢你!”
“走,珊灵,跟我上楼去!”
她拉起秦珊灵的手就走。
恒福彩印厂。
丁易辰已经把醉醺醺的几个人,都拉到了仓库的围墙外。
让他们一个一个背靠着墙坐着。
夜色中,他没有打手电筒。
在依稀分辨得出人的轮廓之下,他用两根狗尾巴草挨个儿地捅咕他们的鼻孔。
随着一声声打喷嚏的声音又一个接一个响起,他丢掉手中的狗尾巴,快步消失在黑夜里。
他刚回到厂里。
大门内正停着一部嘉陵摩托车。
“老板,您来了?”
丁易辰大步跑过去。
张恒福惊讶地问:“易辰,你让我连夜来一趟厂里出什么事了?”
原来,胡海奎的人是这么把张恒福骗来的。
“是不是有人假借我的名义叫您来的?”
“对,有个小伙子到医院去找我,说是厂里来的新工人,你让他去通知我到厂里来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