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喵~」
孔洞里传来黑猫刻意压低的熟悉声音。
一听到黑猫的声音,我原本死灰死灰的心顿时就燃起了重生的火焰。不是我吹,有这丫头在,我上天能揽月,下海能捉鳖,沙漠中我都挖出鄱阳湖大闸蟹。
黑猫捏着那枚毒药胶囊摇摇晃晃的,似乎等待着我张开嘴接住……
这能接吗?接不了,没这个实力知道吗……
我低头看了一眼门外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正好也侧头瞄了我一眼,看到我还老老实实地坐着,又扭过头去聊天了。
「这是毒药……要长的那一根……」
黑猫和狗肉一样聪明,她听后收回了毒药,把开锁器胶囊又伸出了孔洞,晃动几下之后丢了下来。我仰头张嘴,只要稍微调整就接住了这枚胶囊。
等到我接住胶囊,孔洞里又探出一根葱白的手指,手指弯曲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大概是告诉我出去之后怎么走。
拿到了开锁器,之前的黄金左手就没白吹。等到外面的看守又查看了一次之后,我咬着牙扭动身体,用右手又一次将骨折的左手掰歪,忍着疼勉强将互相铐在身后的双手高举过头,然后转为放在身前。
这个动作,普通人在正常的情况下是没有办法做到的,所以我必须先自断一条手臂,这才临时编出「黄金左手」这么一个中二至极的名号出来,好在这个降级军官也是菜鸟,这么明显的激将法也上当了。
我疼得直抽抽,但是为了逃出去也只能咬着牙坚持。用舌头拔掉胶囊的帽子,然后咬着开锁器先打开了手上沉重的特制手铐。双手自由之后再打开脚上的镣铐,这下子我就算恢复身体的自由了。
接下来,就看怎么逃出这个几乎完全封闭的空间了。
为了不被发现,我依旧双手放到身后,但是手铐仅仅只是挂在我的手臂上。时间静静地流淌,又不知道等待了多久,外面的门卫都换了两次班了,歇够了的降级军官又来到了牢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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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刚才输了两包烟,所以找你来撒气了。」
军官说着让左右副手打开了牢房门,他自己自信满满一瘸一拐地走进来,用完好的那只手摸着旁边木桌上一把一把满是血污的刑具,自言自语道:「中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的各种刑具,总有一款能够撬开阁下的嘴……」
「你们都是用俘虏来撒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