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府台大人,小生原本是有一拙荆,不过拙荆犯了七出,小生已经休了她!”王昌隆回答道。
朱由检听到此,心中暗自冷笑,冷哼一声:“确因何事?”
王昌隆见府堂那人忽然插话,虽有诧异,但不敢不答:“回这位大人,拙荆自来舌贱语多,小生扭其不过,唯有出此下策!”
“好一个舌贱语多!”朱由检大喝一声,声音如雷,震得整个公堂都嗡嗡作响,“你可曾说过:自己马上要去南方做县太爷了,到时候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等下作之言?”
王昌龙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心内一紧,连忙摇头否认:“这……这位大人,小生……小生从未有过如此卑劣之言!”
“呵呵,你也知道此是卑劣之言?”朱由检怒极反笑,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你即将作为百姓的父母官,难道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吗???”
朱由检的目光如电,直射向王昌隆。
王昌隆被他的气势所震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张了张嘴:“我...我,我没有。府台大人~~~”
“来人!将李氏母女请上来!!!”见王昌隆死不悔改,朱由检怒喝一声。
不多时,两名公差带着李氏和她女儿来到公堂前,看着她们母女二人满脸泪痕,显然已经哭过不止一场了。
而当两人看到王昌隆的那一刻,李氏再也忍不住泪水,又一次泪如雨下。“你……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说罢,就要上去作势捶打。
“啪!”醒木一响,朱由检轻声道:“公堂之上不可造次!李氏,朕…我来问你,你可有犯过‘七出’之过??”
“大人,民女对家老、对相公都是尽心尽力,孝顺恩爱有加,自问绝无什么‘七出’之过。”李氏闻言,连忙否认。
朱由检再问:“好,那为何你家相公会指控你舌贱语多,并以此休了你?”
“回大人,这都是他绝情绝义,不顾多年的夫妻之情!”李氏控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