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下弟子,送入一名门大派学习武功。
所以,遇到令狐冲的时候,他们才会这样的高兴。
想要借着令狐冲,打通前往华山拜师学艺的门路,一路上礼遇有加。
到了洛阳,更是热情款待,甚至王诚义,还打算把自己的大女儿,许配给令狐冲。
谁知道,令狐冲这家伙不说实话,原来那日他醉倒在路边,是因为杀了余人彦。
害怕被责罚,所以借酒消愁,喝了一个酩酊大醉。
王诚礼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才停下来对着王诚仁埋怨道:
“大哥,麻烦是你请回来的,你等下赶他走!”
“不然,不是华山派,就是青城派,我们王家小门小户,谁也惹不起!”
王诚仁,也知道家里的情况,他们是谁都惹不起。
“诚礼,你稍安勿躁,这件事,是为兄办的差了,但是这件事急不得。”
“我们要好好打算,贸然把令狐冲赶出去,假如日后令狐冲大难不死……”
王诚仁说的有理,王诚礼坐下,看向了二哥王诚义。
“二哥,你不是还想做令狐冲的岳丈,你说说该怎么做。”
被三弟揶揄,王诚义不免有些难堪脸红:“咳咳,诚礼啊,这件事是大哥带回来的,我们还是听大哥的吧。”
王诚仁叹了一口气,这兄弟也不是个东西啊。
自己都是为了家族,但是这些人却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自己。
“哎——”王诚仁叹了一口气,不是为了令狐冲这档子事情。
而是,因为两个自私的兄弟,都这样想着自个儿,家族如何壮大?
“大哥,别唉声叹气了,总要拿个主意出来。”
“大哥,诚礼说得对,你得拿出个好主意。”
王诚仁点点头,开始分析起来:“令狐冲是华山大弟子,是岳先生的亲传弟子。”
“岳先生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令狐冲算是岳先生的半个儿子。”
“以后,华山派说不得,也会落在令狐冲头上。”
“所以,我们决不可以得罪令狐冲,最主要不要得罪华山派。”
听到王诚仁说不可以得罪华山派,王诚礼冷笑一声:“呵呵,我们不能得罪华山派,那青城派就是我们能得罪的?”
“青城派余沧海,度量狭小,报复起来心狠手辣……要我说,宁愿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君子,自然是指华山那位君子剑,岳先生了。
小人,是青城派的余沧海。
然而这王家兄弟,看错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