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骆一航可就来精神了,终于到他能明白的部分。
“效果好得很,正常环境下生长周期十五天,然后7到10天可以剪一次嫩芽,能连续剪10到12次。产量夸张的不行不行。”
“因为不要它长豌豆嘛,它也长不了,所以种植条件宽容了好多,不必盯着1到2度的时间播种,也不用顾忌开花期会不会高温落花,土壤要求都低了,是不是偏酸性土无所谓,光照时间需求也低了,光照不足就不足。”
“除了水、肥、病虫害这几条还跟原来一样之外,其他跟开花结果相关的条件通通放宽。甚至磷肥还能少点,反正不要它开花结果,磷肥少点无所谓。”
骆一航当当当当一通聊,把杜教授说的越来越高兴。
还开起了玩笑,“代价就是,不长豆子了。”
“您总结的特别对。”骆一航竖起大拇指,“它现在是豆科的叶叶菜。”
“中午咱们就吃它吧。”齐若木指着一箱子豌豆颠提议道。
“行,尝尝。”杜教授也好奇着呢,这提议说到他心坎里了,“怎么做,清炒就行吧。”
“不不不,这是主食。中午就不焖饭了。”
帝都这边把蒸米饭叫做焖饭,齐若木还想逗逗杜教授。
奈何,杜教授也是全国到处跑的,眼珠一转就明白过来了,“下面条对吧,川渝那边的吃法,管这个叫啥来着,豌豆颠……”
——
过了一会儿,杜教授的夫人回来了。
招呼,客套,问好。
都是自己人,四个人一起动手,做了顿午饭。
杜夫人主勺,做了虾、炖了肉、炸了鱼,做了个豆腐,再炒了两个菜,一个木须肉,一个韭黄炒鸡蛋。
纯纯的北方硬菜啊,除了木须肉里的黄瓜,一点绿都不带。
杜教授拌了个凉菜,还是腐竹木耳的。
齐若木啥都不会,纯打下手。
骆一航露了一小手,拿豌豆颠下了个汤面。
菜多面少,一碗翠绿。
这碗面要放在川渝,人人都得夸他是败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