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吗?”
吴二白知道他是误会了什么,也没解释,反而是顺着他的话。
“不算多,而且数量不代表什么,我周围的人能耐一般,最多也就一个打俩。”
“据我所知,五爷的三位公子里,二爷您可从来不管九门的事。”
“九门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吴邪,我必须要管。”
吴二白试试茶水,“君山银针。”
裘德考有一瞬的骄傲,“当年在长沙,你父亲狗五爷就是请我喝的君山银针。”
“我父亲有一个习惯,遇见了他自己讨厌的人,就会请他喝君山银针。”
一来一回,高下立见。
裘德考成功破功,脾气就要压不住了,反观吴家二爷稳坐钓鱼台。
然而裘德考的优点就在于他能屈能伸。
“吴先生,我们也是可以谈一下合作的。”
“谈合作那是得有砝码的,你手上有什么?你的目的是找到张家古楼,我是要找道我亲侄子吴邪,我们的目的不同。
我带来的装备和人手都远远超过了你,还有,你手上掌握的信息不会比我吴家更多吧,所以说你没有资格跟我谈合作。
如果你不给我捣乱,我自然也不会对你出手,但是如果你给我添乱,我会把你整队的人沉到湖里面,我让你们长生不老。”
裘德考全程没说话,怒气升腾,时至现在,他知道自己已经失了谈判的主动权。
吴二白右手上的折扇朝身后挥了挥。
解雨臣递给黑眼镜一个眼神,拉着云浅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