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为了守护“家人”,为了守护我想守护的人和事。
天辩:可你的一路前行,与你的目的相违背。你的母亲被囚禁,你的父亲想除掉你,你的舅舅被你亲自夺去天统者的资格,你的追随者又即将因你的政变而丧命。
我解:不错,我背负了太多,太多,可正是因为这样,我更要前进。这个天下、这片国度、这方苍生,都在黑暗之中不断摸索着求生之道,我的“家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这个天下,天下的黎民啊!只有守护好这些前提,才有资格谈及他们。我的亲人已经为我开局,而我也早已入局,所以我必须前进。
天阻:抱歉,神应当斩断七情六欲,包括亲情,只有摆脱凡尘的牵绊,才能得到最纯粹的元素力,成为世间主持绝对公平的神,而你,现在被执念蒙蔽双眼,你的心告诉我:你所求甚多,不适合成神。
朱昊赋举头望着天:“当我离梦想和初心越来越近时,我可能更需要一些勇气,抱歉,我冒昧的问一句,天会流血么?”眼神里透露着渗人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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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昊赋继续向神阶顶端进发,“当我深处深渊之中,黑暗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而这双眼睛却在不断的渴望光明,是‘家人’救赎了我,成为了我拼尽一切也要去守护的东西,就算因此要与你为敌,与天下为敌,我亦会单枪匹马与你们厮杀,至死方休,做守护苍生黎民的神,去追逐黎明的旭日”。
既然天地众神都是为了所谓的“公平”来掌握生杀大权,那为何会有奴隶、穷人?又为何会有皇帝,皇族之说?没有神或人来替那些在深渊之中,拼了命只是想活下去的人伸张正义,主持公平。那么朱昊赋就来当第一个,第一个敢与天、众神为敌的神。
来到星座的边界,朱昊赋伸手触摸着这透明的壁垒,看着外面,自己心中那片广阔的星空,混沌、虚无,却又承载着他一切的希望。
“天,命运,以及众神,你们越是想将我抹杀,我便越想活下去,活着看你们向我缴械,投降。”朱昊赋邪魅地笑着,“我,朱昊赋,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来自深渊的怪物。”
深渊的火种也在此刻才开始真正的燃烧。
说着便是蓄力一击,向壁垒斩去。朱昊赋看着壁垒上的这道斩痕,陷入了沉思,星座真的就如此脆弱不堪了么?虽然在心境之中无法使用元素力,可这一击远没有用尽全力。
既然这样,还是那句,“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天地将俯首于我的刀锋之下!”。
就在准备再次挥动镰刀时,一个浑身带着火焰的人形幻影出现在了朱昊赋的身后,“我说的很清楚了吧?你不适合成神,如若再执迷不悟,将由我来斩杀。”
“意思就是说,我斩杀了你,就可以成神吧?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会流血么?”朱昊赋用镰刀指向幻影。
幻影:“……”。
朱昊赋直接跃起,巨镰在腰间旋转了两圈,朝着幻影横劈去。幻影直接单手接下,左手也幻化出了一把同样的镰刀,直接随手一挥,伴随着一道火焰将朱昊赋打落神阶。朱昊赋捂着胸口站了起来,虽是感到不可思议,但嘴角依旧上扬,“再来!”。
“小心,那火焰会灼烧你的灵魂。”泣血噬骨关心道。
朱昊赋胸口处被斩开一道口子,被鲜血浸透,朱昊赋撕裂上衣,肌肉块块分明,但被一道又一道疤痕覆盖,看上去简直就是用线把肌肉给缝到身上的。朱昊赋此刻不能再藏着掖着了,幻影也来到了地上。两人贴身肉搏了几个回合之后,朱昊赋被幻影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