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想啊,没想办法。
她可没忘记向杺那变态对玄清道长地态度,那亲密的,那熟悉度,那和谐的……呸呸!两个的男人和谐个屁!
先前她不懂玄清道长为什么会在皇宫,现在冷静下来细一琢磨,向杺称呼玄清道长是道长,那么也就是玄清道长很大的可能是皇宫内专门圈养的道长。
其实皇宫内有道士,不管是在电视剧里,还是在正经历史上都有,而出名的、向桉熟知的,就是袁天罡。
所以玄清道长出现在皇宫里倒也正常。
变态向杺认识玄清道长,那么玄清道长在皇宫里的身份肯定很高,然而一个身份很高的人会出现在天牢吗?肯定不可能。
“苻清白啊苻清白,我是想不到办法了,要么你把信拿出来对着念一遍给我听,要么这封信就只能赌它不会消失了。”向桉想不到办法,也不打算为难自己,“反正我是尽力了。”
天牢的时间流淌的有时候很快,有时候很慢,每天就是在困了就睡,醒了就发呆,完全靠身体自我感知该不该睡觉,而这就是苻清白的一日生活,向桉是完全不需要睡觉的,每日睁个死鱼眼,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看,一动不动就那么无聊度过。
今日的牢中依旧幽黑,墙壁上插的惟一一把火把光芒似乎变小了,向桉歪着脑袋,看着黑暗中跳跃火光,满脑子胡乱想:“这玩意该换一把了,不换也行。反正这牢房也不大,摸黑都能走完,就是没光人容易瞎之外,其他是没有一点问题,甚至还给向杺省钱了。哎——省钱,话说这天牢里有多少间牢房?假如有一百间的话,那…….”
“哐当”一声巨大的开门声,几个侍卫身着红色飞鱼服鱼贯而入,一人架起苻清白一只胳膊粗暴拖拽而出。
等向桉反应过来,她和苻清白已经被关入一间墙上、窗户上贴满黄符,地上画着红色阵法的屋子,隐隐约约间屋外传来向杺的声音:
“玄清道长,这真有用吗?”
“有,只是现下情况特殊……如果……不过,陛下无需担心…….”
声音时断时续,似乎是说话的人有意压低声音,不过向桉还是第一时间认出来这声音的主人就是玄清道长,激动之下,向桉贴着门板一顿狂拍:“道士!道士!”
屋外有脚步声靠近,下一瞬,玄清道长与她隔着一扇门道:“绵康公主,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