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清白真是这么说的?”

小汝急眼,何桃身子一哆嗦,她怯怯点头:“当时不止奴婢一个人听到了,姑姑大可派人去茶楼打听。”

“哎呀!不早说!!”小汝拉着向桉就要走,“公主,那苻清白才进宫面圣了,这下还不知他要怎么跟陛下胡扯,咱们得赶紧入宫。”

“等一下。”向桉制止,小汝不明所以停下,焦急看她。

向桉转身问何桃:“你所口中说的苏小公子、齐家大公子是谁?”

“左御史之小公子苏以诚,武将贵勋齐家大公子齐远深。”

“他们……”

向桉想问的话被门外的小厮中断:“禀公主,长福公公来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长福躬身出现,他站在门槛外,跟瞎了一样仿佛看不见屋里情形,喜盈盈道:“拜见绵康公主,陛下有旨,传您入宫。”

向桉迎出来:“父皇今日想本宫了?”身侧的小汝及时塞上白鹤荷包。

长福不接,轻巧避开:“公主还请尽快入宫,大皇子的屁股可等着您。”

大皇子,向杺?

向桉眼睛微瞪,脚步微不可察后退一步,向杺上一次癫狂、变态行为还历历在目。

小汝察觉到不对劲,稍稍凑近,语气带有担心:“公主。”

“无妨。”向桉摇头,“备马车,本宫进宫,你留下。”

“公主……”

“照本宫说的做。”向桉说着,瞟一眼跌坐在地的何桃,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是。”小汝了然,一步三回头离去。

皇宫内。

殿内,苻清白垂头禀明边关政务,殿外,向杺一板一板被打得嗷嗷叫,边叫边骂。

骂得狠了,板子就打得狠;打狠了,嘴巴便老实得光剩嗷嗷叫,偏生来来回回、从头至尾,嘴硬的连句求饶话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