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么执着，云情悦也不是很会劝人，开了门出去。

她知道夜云一直没走，让他去拿酒过来。

云情悦原本是没想喝的，只是当看到夜云拿来的酒，想起她那次和千羽他们一起喝酒舞剑，然后借着酒力壮胆，把自己的来历通通跟阿含交代，还给了他机会，让她误以为他们两人那晚滚了床单。

想到这，云情悦悲伤的情绪被勾起，也拿起杯子来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其实失恋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当多了一段人生体验，在活过了漫长岁月之后，还有回忆可以拿出来回味。”

云情悦这话是对明熠说，也是对她自己。

“失恋？”

明熠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不过很快理解了它的意思。

他这会也不为自己掩饰，而是问道：“你怎么知道？”

“这有什么难猜的，国师大人都能违背师门的规定，跟我姐姐私底下眉目传情，能让不食人间烟火的国师那么失态，除了我姐姐，还能有谁。”

云情悦之前用他和云凌萱私底下交往的事情威胁过他，所以明熠听她这么说，也没有怀疑。

明熠没有说话，又干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