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不是被你们抓过的,或者是外地流窜过来的?”
“这个就不好说了,反正我好没头绪。”李援军颓废道。
“我问你,除了我们街道,其他街道有类似的案子发生吗?”
“有,我们街道五起,附近街道发生了四起,看着手法一样。”
“那就很有可能是本地的,而且也很有可能就是这几个胡同的人,不然不会劲可着这里偷的。”李抗日说道。
“哎,和我分析的一样,可是没什么用啊?现场一点儿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
“那个奸杀案呢?是单纯的奸杀还是也丢东西了?”
“丢了,还不少,而且还不少,”李援军说道,“死者家里条件不错,爷爷还是个大官,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头疼,上面天天打电话问,而且这几天市里刑警队的也下来了。”
“有没有可能这奸杀案是盗窃的时候见色起意干的?其实这就是一个或者一伙人?”
“对啊?我怎么没想过其实这是盗窃的时候见色起意呢?应该是,而且是一个人,我们从现场的脚印判断只有一个人,”李援军兴奋道。
不过很快又颓废道,“就算是一个人我们也没办法,这些案子一个没破,我都觉得自己好像不适合干警察。”
“嘿,遇到这么点儿困难就退缩了,怀疑了,亏你还干过排长呢。”李抗日鄙视道。
“哥,不是我退缩,实在是这个案子一点儿有用的线索没有,我连个努力的方向都没有。”李援军无奈道。
“师父,我有一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许大茂突然插话道。
“有什么不能讲的?”李抗日问道。
“呵呵,那我说了啊!”许大茂贼兮兮地说道,“师父,要不你给援军测个字找点儿线索?”
听到测字找线索,李援军立马精神百倍地直起了身子,“对啊,哥,你不是李神仙嘛,肯定可以的,肯定可以,快,我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