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我和字打了一辈子交道,怎么可能看错,没错,信里写的是她结婚了,她说她嫁给了一个巴郎鼓,那个巴郎鼓是她在出去的时候认识的。”阎阜贵再次解释道。
“啊!巴郎鼓?怎么可以,呜呜呜,这个小没良心的,她怎么可以这样?没经过我同意就嫁人了。”秦淮茹哭了起来。
“嗨,我说秦淮茹,现在是什么年代?恋爱自由的年代,年轻人结婚还不是靠自己个儿。”阎阜贵无语道。
“二大爷,信里说她在那里了吗?我要去找她,我养那么大的闺女,可不能白给人家,怎么着也得收点彩礼才是。”秦淮茹擦了一把泪水说道。
“哎,秦淮茹,这个你就想多了,人槐花加到了南边的城市,这不写着吗?”阎阜贵指着信封上的地址说道,“泞波,泞波你知道吗?离这里好几千公里呢!你去了找的到吗?真是的,听我一句劝,还是别去找的好,那个地方,和我们说的话都不一样,你别再把自个儿给丢了。”
听到要好几千公里,秦淮茹绝望了,就像阎阜贵说的,就算她有钱买票她也找不到地方啊!
“二大爷,她说过要回来吗?”秦淮茹又问道。
“这个倒是说了,她说有时间就回回来,现在她和她男人忙着盖新房子呢!”阎阜贵说道。
“有时间,什么叫有时间,这个小没良心的,她要是敢回来,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说完,秦淮茹拿过信封就又回家去了。
刚回家,贾张氏就上门了,她是来找秦淮茹要说法的。
自从棒梗死后,秦淮茹就不管贾张氏了,她也学会了易忠海那招,基本不在家里开火,中午在厂里打点饭,要是小当来找就一起吃,要是小当不来找就自个儿吃。
打饭的时候,她还顺便买两个馒头装包里,晚上就是馒头就开水,只要吃饱就好,而且小当这两个月也基本在外面吃饱了以后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基本已经很晚了。
自从秦淮茹这样搞了以后,贾张氏就惨了,两遍都吃不到饭了,可是没办法,人家压根不在家里吃,贾张氏来找她也没办法,人压根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