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警惕的看向她:“不过这事都过去了,你现在问这个?”
作为老师,他能帮的已经帮过了,现在老师的身份可不适合掺和到太复杂的事里去,免得害了自己。
朱婷婷也是个有眼色的,笑着摆摆手,“没啥,就是我儿子收到封信,陈最好像在乡下过的不怎么好,嗨呀....我这作为婶子,也想为他做点事不是...”
老师叹了口气,“我没什么能说的了,当时已经给了他一条路,是他自己没走...”
“是....我理解,那老师我先走了,您先忙,”
从学校出来,朱婷婷也怕消息有误,又找了纺织厂的熟人,让他找办公室的人打听了一下,确认后,吃饭的时候跟吴建国说了这事。
吴建国点点头,面上不显,但却多吃了一碗饭。
他们的小儿子吴立功咧开嘴笑了,“咋,陈最那个闷葫芦开口了?”
朱婷婷敲了敲他的头,“别瞎说...”
“啧,他在我们班是出了名的闷,大院常玩的这几个人都说,他们家是把他当成老黄牛使唤了...”
他跟陈最年龄相当,又都住的不远,上学都是在一个学校上的。
但因为他的性格实在太闷了,根本没什么朋友,吴立功跟他也不咋熟。
分明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却只混的个见面说句话的交情。
由此可见,陈最这个人到底有多闷。
朱婷婷跟吴建国对视一眼,“这是为什么呢,”
“八成不是亲生的呗...”
她笑着开口:“你知道的还挺多,”
吴立功嘿嘿一笑:“之前跟我玩的好的那个,他妈是户籍登记上班的,”
朱婷婷点头,她知道,“是姓赵...”
“他妈姓赵,他姓梁,他跟我们说过一次,陈最当初登记的名字,你们知道是什么?”
“什么?”
“陈罪...罪恶的罪,”吴立功撇撇嘴,“还是他妈装作手抖,给记成了最后的最...”
“如果是亲生的,会给孩子登记这个名?”
“这...”
朱婷婷也纳闷。
吴建设敲了敲桌子,“吃饭,”
“别往外瞎传...”
吴立功笑着看向他,“我现在也上班了,不是傻小子啥都不懂,你要做的事,搞不好我能帮忙...”
吴建设失笑,“你能帮我什么忙,”
“为这傻小子鸣不平呗,我兄弟多,这事我能办成...”
他放下筷子站起身,“爹,你就等着我立功吧...”
吴建设看着他的背影,不放心的喊了一句:“明天再开始,”
“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