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朝慕容恪竖起大拇指。
“当然不止这些,石台下面连着正房的地下室,下面至少还有几箱的金银珍宝,入口很隐秘,除了我,没人知道...”
“顾老三也不知道?”
慕容恪摇头,“就像钓鱼...”
“我只是喂了他一些鱼饵,等他咬钩的同时让他看到一批可观的财富,但是...取用有条件...”
“......”
两人一番畅谈...
就算知道慕容恪把所有人都当成棋子后,陈最情绪没有丝毫变化。
也并不觉得他可怕。
他甚至还笑着跟他讨论。
“爷爷,您的谋略没错,可手段上还是不够狠...”
陈最嗤笑,眼神透着轻傲和挑剔,腔调散漫的指出他做的几点不足。
“若我是您...”
接下来,他开始针对慕容恪的计划做一些补充和修正。
“.....”
听完了陈最的话,慕容恪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嘴角轻抿成线,看着陈最的目光若有所思。
有些道理,是他自己活了半辈子才想明白的。
可眼前人,分明还是个少年。
慕容恪看的分明。
他看待一件事,就像是从世俗里摸爬滚打过来的,是如此透彻。
那些手段使起来,简直可以说是六亲不认。
慕容恪心惊之下,开口时,声音有些发涩:“白家是你母亲家,你这么做...”
陈最笑着抬抬手,“爷爷,您先搞搞清楚,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假设...”
“...我只是想说明,您做事还是想的太多,顾忌太多,”
“我爹那事,您就因为他绝食就任由着他?要我是您,腿打断,直接扔国外去...管他去死...”
慕容恪看着老三这个‘孝顺’儿子,好笑的扶了扶额,“你说这些,是想跟我证明什么?”
陈最挑了挑眉:“我想证明,我比您,更适合掌管慕容家,”
“孙子我有能力,也比您狠,您的那些谋略...我能运用的更加得心应手,”
“爷爷,那些长辈们在背后的絮叨,您乐意听吗?我出手...让他们闭嘴...不好吗?”
慕容恪笑着拍拍他的头,“知道吗,我真的想过下令拦住你回来的路,实在是你奶奶太过想你,我也想看看,你到底跟我有多像...最后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聿珩...我是你爷爷,却把你当成一颗棋子一枚钉子...困在自己的谋划里,你好像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