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个意外的发生,到底有没有其他成分,你们要自己想啊,比如,那个时候,言让跟现在的江家兄弟关系如何,”
“当年那场宴会,你们的吵架,有没有江家人参与的成分,哪怕只是简单的几句话,”
“你们打架的时候,江家人都站在哪?”
“又或者,不是江家人,是其他人家...这个架是怎么打起来的,又是怎么结束的,都好好想想...”
他说完,现场人都沉默了。
慕容言让眼底已是一片翻江倒海的墨色,他哑声开口:“可...可当时,是在慕容家...不是江家,”
“又是在爷爷这里,外人又怎么办到呢?那么多围观的人...怎么可能当着慕容家人的面,伤了我,而不被人发现呢,”
陈最沉默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橡胶弹壳,用指尖弹出。
弹壳飞出,没入墙壁。
慕容观南上前扣了扣弹壳,一时间竟弄不出来。
慕容谨辞默了默,隐约有些佩服。
他做不到。
自从陈最露出这一手后,慕容言让微微颤抖,他眸底隐着疯癫的血红。
忽然想到,当时意外发生后。
医院内,慕容宴礼一直守在病房门口,几乎说了无数遍的:“对不起,”
“我没有朝着那里打啊,怎么会碰到的,不可能啊,你们信我,我没...”
陈最叹息一声,“我出手,能不着痕迹要一个人的命...别人就做不到悄悄伤你吗?”
慕容观南脸上的温和终于消散,眼底酝酿出一场风暴。
他看向慕容恪,“您为什么不乐意跟江岳川深交?”
“他嫉妒心太重...”
慕容恪眼底恍然,“总是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比个女人都会阴阳怪气,跟他打交道...还要照顾他的情绪,累得慌,我就渐渐疏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