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知越却可以很轻易的就毁掉我的一切,”
看着满脸恸痛的女人,陈最只淡淡挑了挑眉,这仇确实深。
可,“跟他在一起那么久,你就没动心?”
他们俩这,有点像虐文男女主的套路啊。
白杳杳似乎被他这话恶心到了,她抬眼看他,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嫌恶,“三爷,我不是没有感受过爱的小女生,轻易就被花言巧语蒙骗,从小到大,我是被阿爸阿妈,还有哥哥,宠着爱着长大的,”
“说到底,江知越对我做的...就像是权贵挑逗舞女,我感受不到他的真心,所以更不可能喜欢,充其量...只是感激,得知真相,只有恶心,和恨...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恨意,“最好能将他挫骨,扒皮,扬灰...这样才痛快...”
一片沉默中,他轻声开口:
“你阿爸...在哪个部门工作来着?”
“廉政署的监察部门,”
陈最呼出一口烟雾,眼神微妙:“既然能让江知越出手杀人,那你阿爸肯定掌握了很重要的东西,这个东西很有可能关系着江浔之,”
白杳杳咬唇低头,“我不知道,阿爸从不跟我说工作上的事,事后,家里我都翻过一遍,什么都没找到,”
他轻啧:“江知越有可能也没得到,要不然不会烧房子...”
他也不抱什么希望。
这么多年了,要能找到,白杳杳怕是早就拿到手了。
情绪宣泄过后,她的脸色惨淡如霜,抬眼看向陈最,神色很茫然,“三爷, 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样报仇,”
她倾身趴在陈最怀里,睫毛轻轻颤动,无意识的轻喃着:“您刚才说...我就是能伤到他的利刃,该如何伤呢?”
“虽然我不信他那样心狠手辣的人,会因为我,受到伤害...可我想试一试...”
陈最目光轻移,在她下塌的腰身和挺翘的臀部上一扫而过。
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只要能豁得出去...怎么都能达到目的,”
白杳杳轻折纤腰,眸光微动,“我试过同归于尽,或者以身去报仇,可连的他身都近不了,就算近了身,刀也刺不到他身上,”
“嗯,”
陈最懒洋洋的挑眉,“他毕竟是被江家寄予厚望的后辈,从小都是经受过特意的训练的,你这点门道,当然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