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雅旁边的女孩恨恨地看了一眼小玉,然后说道:“我叫丁香,平时我们姐妹几个关系都还算好。我可以证明小雅说的是真的,因为我也有头痛症,我最近也老是做恶梦,甚至有时候也会看见那团黑雾。但是我觉得这件事和小玉有关。”
当小玉听到丁香的指责之后,满脸惊讶地回击道:“丁香,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什么叫做和我有关?难道小燕跳楼是我害的吗?”
丁香指着小玉,愤恨地说道:“我可没有血口喷人。你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清楚。什么夜总会一枝花?我呸。如果没有罗总罩着你,你啥也不是。”
“行了行了,”刘建超打断了丁香的话,说道:“我们今天是调查情况的,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说说和小燕有关的情况,那些不相干的,就不要说了。”
丁香还是不依不饶地说道:“警察大哥,我说的这些就是和小燕的自杀有关。小玉还没有来悦城夜总会之前,我们所有人都好好的,可是她来了以后,我们就得了头痛症,做恶梦,看到那团可怕的黑雾。我觉得这根本就是她传染的。小玉,咱们夜总会最先得头痛症的人就是你,你敢说不是?我有一次就亲眼看到你犯了头痛症,罗刚还亲自喂你吃头痛药呢!在夜总会里装纯情少女?我呸!”
丁香一边说,一边指着小玉的鼻子骂道。
小雅劝道:“丁香,说话不要这样难听。咱们都是苦命的女人,富贵人家的女人谁来做这种工作?陪酒赔笑,还要忍气吞声。”
“哟喂,小玉给了你什么好处啊?这么维护她!小雅,你太单纯了。咱们夜总会的客人都在传说小玉小燕和你是夜总会的三朵花。现在小燕已经出事了,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你了。等你出事的时候,看你还帮不帮小玉说话。”
“丁香,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我是得了头痛症,可是那能怪我吗?又不是我故意的,我也是受害者。我再说一次,小雅的事,和我没关系。”小玉辩解道。
“嘁!”丁香不屑地笑了一声,道:“是不是故意的,只有你知道。为了把咱们夜总会其她两朵花赶走,你可真是用心良苦。现在,你和罗总估计搞到一起了吧?可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这么快跟我们撇清关系啊?小燕才刚刚跳楼,警察不过是问个话而已,你就那么紧张说自己和小燕自杀没关系。”
刘建超和王芳眼神交汇,刘建超摇了摇头,示意王芳不要插话,看看这几个女人彼此间还能爆出什么样的猛料。
“丁香,你,你说话太难听了。就算罗总和我在一起,你也没有必要因为嫉妒而抹黑我吧?”小玉气得语无伦次。
“怎么了?你是怕破坏悦城夜总会的名声吗?啧啧啧,真会替男人着想!你以为罗刚会真的把你当纯情女吗?你只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况且,我和你同在一个屋檐下,你以为罗刚就只和你有一腿么?他不止和你玩过,和我也玩过,小雅估计也躲不过吧?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不然自己被别人玩死都不知道。”
小玉终于忍不住破口回击:“丁香,咱们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知道,你就是嫉妒我和罗总在一起了。我是得了头痛症。我也知道你们都得了头痛症。你们可能以为是我从外面带来的这个病。可是,你们冤枉我了。我来悦城夜总会之前还是好好的,根本就没有头痛,也没有做过那些恶梦,没有看见过那团吓人的黑雾,可是自从我来到悦城夜总会上班以后,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开始有了头痛的症状,后来越来越严重,然后还经常做恶梦。
后来我就一直吃治疗头痛的药物,我买了很多的药物,包括头痛粉之类的。只要一头痛我就吃药,为了不做恶梦,不看见那可怕的黑雾,我甚至在睡觉的时候把头痛药和着安眠药一起吃。我真的快崩溃了,最近我都想着也许死了就解脱了,不用活得这么痛苦,没想到小燕承受不了这种恐惧,居然跳楼了。其实我也很害怕,因为我最近也不止一次听到那团黑雾里的声音说:死了就可以解脱了。”
刘建超和王芳听着三个女孩的述说,不由得面面相觑,因为女孩们口中所说的那团黑雾,白小飞曾经在他们面前说过。刘建超和王芳几乎同时看向了白小飞,似乎渴望着从白小飞那里寻找到答案。
白小飞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几个女孩所经历的一切就像是他以前经历过的一样。那是令人刻骨铭心的恐怖恶梦。
白小飞的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一边想一边说道:“三个姐姐,加上刚刚跳楼的小燕,一共四个。她们都在悦城夜总会上班。而她们都有头痛症,都能看见一团黑雾。她们所看到的景象几乎和张明英是一样的。
张明英到唐文强的诊所里看过病,而罗刚和唐文强是同学加哥们儿,罗刚又是悦城夜总会的老板,悦城夜总会里面的女孩得了和张明英同样的头痛症看见同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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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概能搞清楚这个事情的脉络,首先是张明英,然后是王悦,王悦是唐文强的老婆;王悦在张明英之后自杀,然后轮到周强和王彩玲两口子,然后是陈大海,然后又是小燕,小燕又在罗刚的悦城夜总会上班,罗刚和唐文强又是哥们儿。悦城夜总会的其她女孩都有同样的症状。
假设她们所看到的东西是一种病毒的话,那么,传播这种病毒的人很可能就在这些人当中。而最有可能的,就是今天被无罪释放的唐文强医生。如果他刻意制造出来这种会导致一个人精神失常并且自杀的病毒,一方面可以让他的诊所收入增加,另一方面,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王悦。可谓是一箭双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