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闲就这么静静的坐在萧声的旁边,他离得很近,眼神平静的看着萧声的状态,随时都准备着接着倒下的人儿。
萧声将杯中的白开水一饮而尽,杯子被重新放回了桌上,虽然嘴巴不再渴了,但他却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萧声只认为是今天喝了酒,现在还有些晚了,自己想睡觉了的缘故,并没有往别处去想。
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满怀歉意的向萧闲告了别,说是要回家休息一下,起身前还在意的询问了萧闲一声:“对了,明天,你能来送我吗?”
萧闲摩挲着的手指一顿,他肆意的目光落在了萧声的身上,忽而笑了。
萧闲:“当然......”
“如果你明天去的话......”
后面的话萧闲说的很小声,头脑已经有些迷糊了的萧声并没有听清,他半站起了身,拿上了自己的帽子就打算离开,他本不想带这个帽子的,这个帽子与他这一身的打扮其实有些多此一举,但无奈,他今天没有洗头......
搞笑的是,他现在竟然连帽子都拿不住了。
萧声疑惑中带着不满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充斥在萧闲的耳中:“哎?奇怪了,许同说过这酒不烈的呀,怎么酒劲这么大呢......”
萧声放弃了自己的帽子,他双手撑着桌子努力的站了起来,可脑中的眩晕感却依旧不容忽视,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在站起来的那一瞬间,萧声的双腿立即脱力,可他就连惊呼都没了力气,直直地倒在了早在一旁候着的萧闲的怀里。
他不明所以的动了动自己的腿,如今已经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声只最后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萧闲,用表情比了个不好意思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就算到了晕倒这一刻,都还以为是刚刚在许同家喝的酒后劲太后的原因,丝毫没有联想到萧闲递给自己的两杯水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萧闲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萧声,都到这一刻了脸上甚至还是一副给自己添了麻烦的表情,萧闲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该说他这个弟弟单纯呢,还是太过信任自己了?
有的时候太过信任一个人,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萧闲没有急着去将萧声给关起来,他的药量没下多少,但最少也能让萧声睡个4个小时,所以萧闲并不着急。
他的手指缓缓地描绘着萧声的眼睛,鼻子,嘴唇,和脖颈,最终停留在了锁骨处。
这个他从小就在肖想的人,终于完全的属于他了。
即便是抢过来的,那也是他的东西了......
看着萧声熟睡的面庞,萧闲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他将萧声打横抱起,轻轻松松的抱着他走上了二楼,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走进了那个从装修这个房间初就被包含在内的,属于萧声的金丝笼。
处于密室的房间装修的极其华丽,整体以红色和金色为主色调,所有的金边都是以真金与金丝筑成,精致的水晶吊灯悬于上空,甚至能倒映出下面人的影子。
萧声就是在这样幽暗又璀璨的环境下醒来的。
他的手脚早已被链条拴住,为防止他被勒疼,手铐中间还特意加了一层绒棉。
讽刺的是,这层绒棉选的还是萧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