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兆默望着叶衔之手中的画轴,竟忘了去追沈叶慈。
昔风云见沈凤箫和昔兆默居然对叶衔之手中的画轴如此反应,心中大惑不解。
昔风云并不想卷入仁世国王宫的内幕。若不是昔兆默,他是真得懒得再次出现。
昔风云见沈叶慈已离开,便对叶衔之道:“你也离开吧,今夜你们不倦吗?”
原来昔风云从来不喜中秋,对于中秋的第二日也是深恶痛绝,他巴不得早点离开,因为他非常讨厌中秋放烟花。可是此时不知是谁,在宫墙外的烟花愈燃愈烈。
“你从哪得了这画?”昔兆默厉声问叶衔之。
“有人让我转告,见了这画,请阁下做一件事。”叶衔之迎着昔兆默的问话朗声回应。
“何事?”
“十天之内请阁下所有人退出仁世国王宫,以往之事,既往不咎。”
此刻莫说昔兆默沉默了,便是沈凤箫都愣住了,她一脸不信,“十天之内要我拱手相让仁世国的权力?你骗我!叶衔之。”
叶衔之见自己手中的画轴令到对方深陷回忆,沈凤箫脸色苍白无力,有悲哀难以释怀。
昔兆默倒吸一口凉气,他对于这仁世国王宫的权力向来鄙夷,昔兆默只关心这画轴的来路。
“叶衔之,你让我见见你说的这个人,一切好商量。”昔兆默的头脑果然冷静。
叶衔之不笑,不怒,也不回答。只是展着画轴停顿了一下,就又徐徐收起画轴并用绿纱再次细裹好了。
“你,你……”沈凤箫顿时无语。
“话既已传了,我也先告辞了。十日之约,望请再三思量。”叶衔之又顿了顿:“今日我若亡在这仁世国王宫,这画便也随我而去了。”
沈凤箫听到叶衔之如此发毒誓,居然不敢造次,“这画,叶贤侄还请收好,还请珍藏,你说的事容我考虑一下。十天之后,沈蔼堂面议此事,不见不散。”
沈凤箫才说完这话,突然从仁世国王宫的某个角落飞来了几只小鹰,嘶鸣了几声,令到昔风云惊呼一声:“谁?”
叶衔之见状,脸色微喜,刚才他见城墙外突现烟花,便有些意外,如今见了这小鹰更是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