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所有人都来到大厅自由活动,我假装瞎晃悠各个角落四处看,想找找哪里可以逃出去。
走到楼梯口发现大铁门紧锁,根本出不去,所有窗户都是加固的,也根本打不开。
我苦恼的坐在一边,看着大厅里三教九流的人,有的下棋,有的面壁思过,还有的拿着粉笔在跟别人讲宇宙起源,旁边人还认真的在听。
这时我看见大厅角落里坐着一个长胡子老头,他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身上的病号服已经掉色严重,翘着腿手里掐着烟,从这两点来看,这老头一定不简单,我大致看出这里的人衣服颜色越浅说明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像我的衣服就比较新。
我被盯得不自在,便移开目光朝着走廊走去,我找到宿管想买两条烟,她这里也没什么别的烟,就只有红河。
我说拿两条,问她多少钱,她说300。
我差点爆粗口,话被我咽下去,300块差不多赶上普通人大半月工资了,太踏马黑了,我拿出钱付给她。
“你这小子还挺大方,没看出来你挺有钱啊?”
我嘿嘿一笑没说话,心想老子就是有钱,卡里三十万呢。
刚走回病房,这时候正好朱四也回来了,我看见他就扔了一条烟过去。
这家伙开始是一愣,后来睁大眼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他这一出把我整愣了,笑着把他扶起来,这小子都快哭了。
我坐在床上问朱四:“兄弟,你跟我说点实话,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出去?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这人看起来憨憨的,从他嘴里应该能说出点实话。”
他想了想说:“有一个方法。”
我一听来了精神让他快说。
他一本正经的说:“除非是死了,才能出去那道铁门。”
这一句话让我心思直接跌落到谷底。
他凑过来说道:“哥们你就别想着出去的事了,前几年有两个人想借着打架受伤出去看病,到一楼看见附近没人想翻墙跑,突然出来一个人,咔咔两下,俩人直接就断气了。”
“你别看平时很松懈风平浪静,只要你想跑就会有人出来,都是绝世高手,”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又问他后院是什么地方。
他说后院一共就关着两个人,都是极度危险的,一个是八极魔君,是个武疯子,说他打遍天下无敌手也不过分,另一个是个女的外号铁扇子,半人高的扇子被她舞的密不透风,十年前一个人灭了邯郸的一个黑帮,对方还有枪呢,她毫发无损。
我还要再问什么,朱四紧忙摆手,说他在这里没多少年只知道这么多,要想知道别的,就去问其他老家伙。
说着他又躺下要睡觉,我发现这朱四有事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