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拳头一攥,血雾遮蔽了视线,十几秒后,血雾渐渐消散,那少白头不见了踪影。
鬼婆婆的声音传来:“血遁秘法,折寿的手段,现在的秘法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这人跑了,血量不是一般的厚,我亲眼看见他吐了五六口鲜血,还受了那么重的伤,即使这样还能跑,当真强悍,这真是纱布擦屁股,露了一手啊。
就在这时鬼婆婆上我身导致的冰冷感觉慢慢褪去,突然我浑身无力,头也晕的不行,踉跄了几步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我旁边躺着小霞,闭着眼睛。
刚想起身,腹部疼得我呲牙咧嘴,我撩开衣服一看,肚子上绑着纱布,不知是谁给我包的。
“阳哥你醒了。”
老四从门口走进来,着急的看着我。
“是你把我弄回来的?”我问。
他点点头说:“我在家等了你一夜,天刚亮我就待不住了出去找,在村外看见你浑身是血倒在那,把你背回来又去诊所找了大夫,说你有点失血过多,得好好休息,还给你开了点中药让你补血。”
我指了指旁边的小霞说她怎么回事。
老四叹口气说:“昨晚你走后小霞就一直这样,也不醒,大夫也看不出原因。”
我皱眉摸了摸小霞脉搏,挺正常的,呼吸也很平稳,再扒开眼皮一看就发现不对劲,小霞的眼球呈现一种不正常的淡黄色。
昨晚她被那个镜子照到了,一开始翻白眼,我打碎后就这样昏睡不起,肯定是中了某种邪术,可是我脑子里想不到任何跟镜子相关的邪术,小霞再不救会有危险。
我刚下地就差点摔倒,仿佛低血压,头晕的不行。
老四扶住我说:“你别乱动了,昨晚你流血太多,看你脸色煞白,得好好休息。”
我摇摇头,拿出电话想给老余打过去问问,还没等接通就被我按掉了,不知怎么忽然有点不想跟他联系,想了想打给了皮叔。
电话里皮叔数落了我一顿,现在没时间跟他俏皮,便问他知不知道这种术法。
电话里皮叔沉默一下说道:“照你这么说那是一面古镜,用镜子施术应该属于巫术的一种,哎,你不应该把镜子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