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扶苏,谭枣枣:好好好,我俩都是多余的。
凌久时打了哈欠,有些疲惫的转了转脖子。
阮澜烛:“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凌久时点点头,“换了个新房间。”
阮澜烛和木扶苏都惊讶了,“换房?!谁让你换的!”
凌久时回忆了一下,“一个叫小素的新人姑娘,她说她想挨着朋友住。”
阮澜烛有些生气,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都跟你说多少次了,门里生死一线,你还有心情管别人这种事,万一是他们的圈套,你怎么办!”
凌久时:“一个姑娘,没什么事。”
阮澜烛看着凌久时那不在意的样子,有些激动,“姑娘!如果是扮猪吃老虎呢!算了,反正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凌久时知道阮澜烛担心自己,他拍了拍阮澜烛的肩膀。“行了,知道了。”
木扶苏也没再说什么。。
谭枣枣看着凌久时叹了口气,“都说,这新人容易被老人欺负,不过我怎么看,你这个游戏老人总被新人忽悠呢。”
时间还早,木扶苏和凌久时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阮澜烛翻着手里的书,谭枣枣则是坐在一旁拿着小圆镜整理自己的发型。
阮澜烛一边低头看着书,一边低声询问道,“你刚刚说,新人总是被老人欺负。你以前也被别人欺负?”
谭枣枣:“我也不是一出道就是大明星啊,新手的各种遭遇,我只多不少。
阮澜烛微微勾唇,“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谭枣枣无奈叹气,“唉,都是辛酸泪啊!我能怎么办呢,自己选的路,哭着也得走下去。”
凌久时闭着眼感叹道,“原来心大都是练出来的。”
谭枣枣颇为自豪,“我可不吃心灵鸡汤那一套,我靠自己,我腰杆硬!”
阮澜烛调侃道,“对啊,你腰杆最硬,所以你适合打地铺。”
谭枣枣刚想生气,随即又想到什么,轻轻哼了一声,“我跟苏苏一起睡,苏苏才不会让我打地铺。是吧,苏苏。”
木扶苏也乐的应和她,“对。”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木扶苏几人便开门出去。
出来刚过一个拐角,就看到一群人站在一扇门前。
阮澜烛:“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