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智慧与才能都将无用武之地了，懂吗？对我们科学家来说完美就是绝望哦。

就算有个东西比从古至今存在的任何事物都要出色那也绝对不代表完美，科学家必须是经常受这种矛盾所困但又能从中寻找快乐的生物。

但萨尔阿波罗前世就是炼金术士，所有炼金术师共同追求的一个观念就是完美生命。

因此按这一点来说，萨尔阿波罗可能是一个误走入炼金术师之路的科学家，涅茧利也承认了他是一个科学家，说明他和一般的炼金术士是有区别的。

乌尔奇奥拉呢？他自己真实的想法其实是找到心为何物，相信如果他是人类，这个他一定会意识到，可惜他是原生虚。

但是他的面具还是裂开了一角说明他还是意识到了，不过那个突然出现的死神，可能彻底封死了他面具进一步裂开的路。

因为那个死神给杀戮能力最强大的虚定义了死亡形式，而乌尔奇奥拉的死亡形式是虚无。

这就彻底与他真实的内心区别开了，直到最后井上织姬的出现才又一次点醒了他。

当然这也说明了有些虚的破面，不是虚获得了死神之力，而是一些虚本来就可能进化的道路。

毕竟奥修罗斯说出族群中的一个词汇和上古大虚已己巳己巴口中的词汇都如出一辙，那就是打开了假面的束缚。

不过本我只是虚进化的阻碍吗？百迪推测并不是，内圈之王，拜勒岗，鲁伊森邦，活了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词汇但他为什么没往这方面走呢。

可能真正原因正是，他是修炼本我的集大成者，面具破碎才是对他的弱化，而他本我的极限就是凭实力成为了王，毕竟虚圈大部分虚都是非人的形象。

即使有，也是类似人的东西，而拜勒岗，却是这之中唯一完全是人类骷髅形象的虚。

可能代表了最初的人类万物灵长却又野蛮的属性，而本我就是原始的自我，也印证了他原始的衰老之力。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打不过那个专克本我的强大死神，毕竟镜花水月，专克的就是五官这种本能的东西。

就算自我的集大成者，也离不开本我的身体，所以依旧会被镜花水月所影响。

虚的面具正是本我遮住了自我，当面具破碎之时，才是他们自我的展露之时。也是他们真正了解自己之时。

真正了解自己，连人类都不一定拥有，至此百迪在当王一段时间后，成功了解了自主破面是怎么回事，虽然这还只是她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