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撇撇嘴角，“行吧行吧，扔回给他。”

快到果园外，见聂东洵站在门口打电话。

元慕赶紧拽着秦煜跑起来，还不忘把药酒塞到秦煜的手里，“你在老板面前很厉害，你帮我还一下吧。”

秦煜应下，扯着嗓子就吼，“聂东洵，把你的狗屁药酒拿回去！”

元慕小声提醒他，“你礼貌一点啊。”

他点头，重新说，“请把你的狗屁药酒拿回去。”

“……”谁教你加个‘请’就算礼貌了？

聂东洵讲完电话，把手机揣进兜里，接过递来的药酒，眼神恹恹，“行，我把咖啡钱给你，不过现在身上没有现金，微信还是支付宝？”

“不用不用。”元慕摆手，“药酒我不需要，咖啡钱就算了，都过去好久了，我的店也经常给客人免单的。”

聂东洵剑眉烦躁皱起，“我不喜欢欠人。”

秦煜一个跨步挡在元慕面前，瞪他，“我说你的小心思不要太明显了好吗？书咖不缺你那杯咖啡钱，不要借此机会来搭讪，真的很lOW，你那杯咖啡，他未来男人说请了，人呢，要有自知之明，懂得知难而退。”

“搭讪？”聂东洵挑眉嗤笑，“正常还人情叫搭讪？你这猪脑子也就只装着这种没营养的东西了。”

元慕尴尬地抓住秦煜的胳膊，“不是不是，他乱说话的，你别往心里去，没什么人情，不用还的，就这样，我们走了，再见……”

秦煜挣开元慕的手，攥着拳头就往聂东洵肚子上撸，“又对我人身攻击，不挨两拳皮痒是吧？”

聂东洵一点感觉都没有，垂眼嘲讽，“头脑简单四肢无力的蠢东西。”

他火气噌噌上涨，“还敢骂？我揍死你啊！嗯？元慕你干什么？别拦着我，我今天就要把他打成猪头！”

元慕紧紧抱着他的腰，往后退，“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吧，一会儿蛋糕要烤焦了。”

秦煜扭头，恶狠狠地说，“狗东西，你该感谢蛋糕救了你一命，不然你今天——咔！”

还附带一个抹脖子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