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狗和妓夫太郎死于鬼杀队之手,上弦之月已经出现空缺。”
梅红色的一双血瞳缓缓抬起,冷漠的扫视了一圈跪倒在地的四道身影,之后从它口中说出来的话语,已经明显带着无可遏制的怒意和不满。
“几百年过去了,寻找蓝色彼岸花的事情毫无进展,产屋敷一族的驻地至今也没有被找到。”
它平静的将手中的试管放下,冷冷注视着眼前仅剩的几名手下。
“我开始逐渐想不通,究竟你们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了。”
先前一直沉默以对的上弦之一此时也微微低下了头去。
“大人的话,属下无言以对,一直以来,产屋敷都巧妙地将自己隐藏了起来,踪迹难寻。”
在它出声之后,跪在下首处的童磨也立刻微笑着扬起脸庞,向那立于高台上的“人”表达着内心处的歉意。
“都怪我并不擅长探知和搜索,这可如何是好......”
从青年那张精致的脸上,失落和歉意溢于言表,鬼舞辻无惨却仍然对其视若无睹,它忽而伸出一只手指向了位于猗窝座身后的那只瓷壶。
“玉壶,确定情报的真实性后,我会再派出一名上弦与你同行。”
它双目微眯,再度从几名手下身上扫视而过,那只手指,最终漫不经心的指向了跪坐在游廊内的那道身影。
“黑死牟,我对你的要求很简单。”
俊秀儒雅的男子面色陡然阴沉了下来,声音更加冰冷。
“将那名‘歌姬’和另一只不听话的鬼少女一同带到我面前。至于那些胆敢阻拦在你身前的猎鬼者,你应当知道该怎么处理吧。”
跪坐在游廊中的武士微垂下头颅。
“是,属下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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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屋。
名叫后藤的青年手中端着一盘长崎蛋糕,满腹心思的走向前方的病房。
出身于后勤部队的后藤似乎同炭治郎格外有缘。
在炭治郎先前经历过的每一次惨战之后,负责将其带回到蝶屋养伤的人,都是后藤。
距离将炭治郎几人从花街带回后,已有近一个月的时间了。
花街一战中伤势最为严重的炭治郎在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都没能从昏睡中醒来,这还是在他接受了叶樱与蝴蝶忍的双重治疗的情况下。
“没关系的,他似乎在做着什么梦也不一定呢,等梦结束,他大概很快就会醒来了。”